虞姣眼睫颤抖,眼尾湿润,也没拦着祁凌遇,却眸色瞪大——
祁凌遇在脱。
她红着耳朵,身形一颤一颤,终于看到了祁凌遇的。
不知道是因为也被哄吻着撩上了头,还是因为明知逃脱不开,她也闭眼享受,在他一次次问疼不疼时,只是咬着下唇哼唧:
“不、不疼,没感觉。”
“呃!”
换来了祁凌遇一声哼笑:
“虞姣,你是个骗子。”
“芳心纵火犯也不为过,你这个小偷。”
他咬住她的脖颈,又改为舔舐,舌头上浪羁的爱心舌钉像是猫咪的倒刺,激起她浑身的酥麻和头皮发麻。
耳畔响起的话也带着沉重的爱息,像是即将坠入深渊,渴求岸边的人瞩目,来达到他主动下坠的一场盛大之幕。
“你永远有踩在我头顶肆意跋扈的权力,你可以永远命令我。”
“只要你别骗我。”
骗他的后果,也绝对承担不起。
虞姣呼吸颤动急促,急忙攀附住男人的脖颈,盯着他散乱湿润的额发,忽然浓浓的心虚从心底生起。
“我不是骗子......”
祁凌遇还在笑她,彻底俯身将她包围,甚至不允许她战栗,姿容慵懒散漫。
“骗而不自知。”
沙发上逐渐蔓延开旖旎暧昧的味道。
在这个凄深之夜,静谧的空间,逼仄的沙发私人房间。
她抬头,一点点露出那张明媚的脸。
她也轻笑,温柔的环住他的腰,蛊惑的贴在他的胸膛上,胡乱承诺。
“祁凌遇,我喜欢你的。”
祁凌遇却抚摸她的额发,听着两道合在一起的心跳声,忽然出声。
“叫我老公。”
虞姣没有丝毫犹豫,“老公!”
祁凌遇半张脸隐匿进阴影,闻言很重的亲了她一口。
“那我是姣姣唯一的老公吗?”
“那些野男人都没有我重要?”
虞姣连连应声,眼皮却不自觉跳动了两下,还是张口,用那被吻到红肿的唇承诺。
“当然。”
祁凌遇敛眸,翘起唇角,意味不明:“是唯一的就好。”
系统:“真是人在前面跑,魂在后面飘......宿主你已经有两个老公,两个名义上的男友,还有一个金主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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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姣觉得这群男人都有种要命的执着,她也是真的担心自己会被报复,幸好目前情况下各位都相安无事。
这儿像是专属于他的私人小房间,没有经纪人和助理盯着,也没有合伙摇滚人,电吉他和贝斯等乐器在地上摆放一排,还有音响等等,他似乎是自己一个人沉浸式做demo。
祁凌遇抱着她去简单洗漱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抱着她回到了那个小房间。
“疼吗?”
祁凌遇为她挽起头发,扎了一个低丸子头。
虞姣想起方才的事就一阵脸红,摇了摇头,忽然想起时间,孟迟宴还要来接她。
“我们什么时候录制?”
祁凌遇慵懒的扯了扯她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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