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去找嬴子瑜了。
美名其曰,“许久未见太孙殿下了,是该好好督促太孙学习了。”
至于另一边的嬴子瑜,看到淳于越的那一刻,心情都不明媚了。
嬴子瑜悄悄戳醒了身边昏昏欲睡的保镖项羽问到,“淳于先生怎么来了?”
项羽被惊醒了,抹了一把嘴角不存在口水,茫然看着嬴子瑜。
淳于越最近开心,所以不计较一些细枝末节的不合礼的地方,“因着太孙殿下连续几日不曾学习,我特意前来看看,了解一下太孙殿下在忙些什么,功课可有拉下。
听闻太孙殿下最近对儒家格外感兴趣,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也可以为太孙殿下答疑解惑的。”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的,嬴子瑜还是不难看出淳于越就是闲了。
以前他俩虽然算不上争锋相对,但是绝不是可以互相串门的交情。
毕竟嬴子瑜觉得淳于越古板迂腐,淳于越认为嬴子瑜跳脱随性,不似儒家推崇的圣主。
好吧,其实在淳于越眼里,大秦三代也就个扶苏能入眼一些,有圣主的潜质,其他两个一个比一个有个性,一个比一个听不进劝谏。
所以很多时候除非必要,比如上课,其余时候淳于越都不怎么凑到嬴子瑜面前的。
而今天,嬴子瑜看了一眼特意过来的淳于越,又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啊,难道淳于越变性子了?
心里这样想就算了,嬴子瑜倒是没有让一个老头一直站着,立马让人搬来桌椅。
淳于越看着这非常不合礼仪的桌子椅子,皱了皱眉,“虽然这话太孙殿下可能不是很爱听,但是臣还是要说的。
桌椅这些虽然能让人坐的比较舒服,但是在正经场合还是要正坐的,这是先祖传下来的,代表的是身份和礼仪。
太孙殿下年纪尚小,切不可因贪图舒服而丢失身份和规矩。”
做师徒也做了这么久了,嬴子瑜也知道淳于越的性子,这番挑刺的话在嬴子瑜那边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
不过谁让淳于越最近开心呢,这番话说完之后还补了一句,“当然,臣也知道太孙殿下这样也只在平时,在正式场合还是很知礼守礼的。”
说完也就没有任何负担的坐了下去。
嬴子瑜抽动了一下嘴角,但是为了自己的耳朵和心情,没有继续和淳于越掰扯,这些天她在淳于越身上学会了一个技能,选择性听。
“淳于先生今天过来找我是?”嬴子瑜装作思考了一会儿的样子,又说道,“最近的功课我都有好好写的,大父那边也都知道的。”
淳于越喝了口项羽倒的茶,摇摇头,面容舒展,“太孙殿下不必紧张,不是你功课的问题。
相反这几次的功课太孙殿下都完成的相当不错,一些见解,尤其是关于儒家的见解非常深刻。”
“那淳于先生这次过来是因为?”
淳于越微笑,“刚才也说了,我听说最近太孙殿下与儒家的学子走的近,又对儒家感兴趣,所以过来看看。
顺便也想瞧瞧那位让太孙殿下改变想法的人是何方神圣,互相交流一番想必也是能有所收获的。”
淳于越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欣赏,仿佛叔孙通就是让嬴子瑜改邪归正的能人异士。
倒是嬴子瑜,她听了淳于越这话,心里想的是,你要是见到了叔孙通大概不是欣赏,是气晕。
毕竟最近她和叔孙通暗中做的事情可不是单纯发扬儒家学派,而是叔孙通想要改造儒家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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