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圣上真?的点了点头,还用一种很惊讶的眼神看着他:“我记得啊,你都不记得了?”
阮仁燧:“……”
惹到我,你算是?踢到棉花啦!
暖和坏了吧?!
阮仁燧很无助:“虽然我真?的很想帮忙,但我真?的不记得三岁时候的任何事?了……”
他最早的记忆,大概都是?七八岁的时候了……
这么一想,更绝望了!
阮仁燧还在黯然神伤,忽的瞥见他阿耶嘴角似乎翘起来了那么一点……
他一下子明白过来!
阮仁燧怒道:“阿耶,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
怒完之后又有些担忧:“我们之前有探讨过这个问题,阿好或许就是?这个时候……”
他仰起头来看着他阿耶,依依地?问:“阿耶,你能不能帮帮她啊?”
圣上耸了耸肩膀,爱莫能助:“皇后已经在那里了,她要是?都没办法,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天数罢了。”
约莫过了一刻钟功夫,外头宋大监毕恭毕敬地?请了一位中朝学士过来。
记忆里,这一世阮仁燧还是?头一次接触中朝的人。
他仰着头,很好奇地?打量着面前这个穿着宽大的紫色衣袍、头戴冠帽的人。
是?位女学士。
阮仁燧听?见了她的声音,很柔和:“陛下宽心,皇长子安然无恙。”
圣上微微颔首:“有劳三十?娘子。”
那学士向他欠了欠身,飘然离去。
阮仁燧看着那抹浓紫消失在视线中,觉得好像是?做了一场梦。
他最后还是?给领到了他阿娘面前去。
德妃叫“疫病”两个字给吓着了,虽然知道紫衣学士来给看过,也说了孩子无恙,但还是?放心不下。
她把儿子抱在怀里,隔一会儿就摸摸他的头,还忧心忡忡地?问他:“岁岁,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阮仁燧乖乖地?摇头,紧紧地?搂着她:“阿娘,我很好,你别担心。”
德妃又叫人去把为?端午节预备的艾草拿出来:“挨着分发下去,咱们宫里的都点上,一个也别落下。”
易女官应声而去。
房间里很快弥漫起了艾草的气味,阮仁燧闻得熏熏欲睡,脑袋点一下,再点一下,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搭在了他阿娘的肩头。
德妃轻轻地?把他放下,还是?有点不放心,又摸了摸他的头,确定不热,这才松一口气。
……
大抵是?因为?有心事?,亦或者是?因为?房间里艾草的味道太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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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阮仁燧睡得并不安宁。
半睡半醒之际,忽的听?见他阿娘跟他阿耶在说话,声音压得很低:“你躺一会儿吧?也熬了一宿了。”
他阿耶同样?很轻地?说:“不必,马上就是?上朝的时辰了。”
他阿娘就轻轻地?叹了口气:“那你好歹吃点东西……”
正?说着,外头内侍过来回话:“田小?娘子的烧一直没能退下来,太医说,这病虽然没寻常瘟疫那么厉害,但也是?会传人的,皇后娘娘便做主封闭瑶光殿,挪了田美人往隔壁的宫室里去暂住……”
圣上原是?不关心这件事?的,只?是?惦记着儿子从?前提了几回,到底是?多问了一嘴:“田小?娘子现下如何?”
那内侍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说:“皇后娘娘请了好几位太医去瞧,俱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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