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没有?的事,你听错了,再回去躺着吧。”
阮仁燧:“……”
不是,阿耶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啊!
殿内德妃听圣上说了此事,当场就愣住了。
她第一个想法是,孩子太小了,才三岁呢,偶尔出?去玩玩还行,怎么能在外边念书?
她问?圣上:“是让老师们跟他一起?去宫外吗?”
“不是,”圣上说:“让他在宫外找老师教学。”
德妃下意识就想反对,只是话到了嘴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
今时不同?往日,她可是夏侯博士了呢!
德妃思忖之后?,试探着问?圣上:“陛下是有?感于《哀公》吗?”
寡人生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寡人未尝知哀也,未尝知忧也,未尝知劳也,未尝知惧也,未尝知危也……
“……”圣上有?点心虚地应了声:“嗯。”
德妃心想:这是看?重我们岁岁,要好好栽培他的意思啊!
又想,皇子养于民?间,知晓疾苦,也是好事!
就问?圣上:“是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回来,每旬上几?天?课?”
圣上摸着自己的下颌,目光似有?似无地瞧着自己的好大儿,好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打量一头?小羊:“这个嘛,我还真得?仔细斟酌一下……”
……
崇勋殿。
阮仁燧像只勤快的小蜜蜂一样,在他阿耶身边飞来飞去。
“阿耶你喝水。”
“阿耶,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点心来?”
“阿耶,这张废纸不要了是不是?我帮你丢掉!”
圣上以手支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哎呀,怎么感觉肩膀这么酸啊……”
阮仁燧就任劳任怨地搬了一只小凳子过去,踩到上边,开始给他捶肩膀。
一边锤,还一边特?别?殷勤地问?:“阿耶,这个力度可以吗?”
“唉,”圣上就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十分疑惑、十分不解地问?:“岁岁小殿下,何?以前据而后?恭啊?”
阮仁燧:“……”
好在圣上享受了他的伺候,也没放他鸽子,真的帮他把事情给办了。
叫宋大监打探了一下,知道钱氏所在的吉宁巷那边儿有?家不错的书院,就盘算着设法安排入学。
阮仁燧跟他阿耶一起?安排自己的课程。
“该学的我都学过了,糊弄一下,走走流程算了!”
重要的不是出?去念书,而是出?去。
阮仁燧自己都打算好了:“宫里边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去了,送水的、送菜的、送东送西的,宫人内侍往来不绝,多我一个也不算多。”
想了想,又说:“我不上前两节课,我要睡懒觉!”
再一想,还说:“最好是找个圆滑点的老师,多给一点束脩,到时候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会为难我!”
这叫将摆烂贯彻到底!
圣上五味俱全地瞧着他,说:“以后?你可别?后?悔。”
阮仁燧很肯定地说:“不后?悔!”
……
披香殿。
“那学堂就在钱氏的住所附近?这倒是不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