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叫皇后和德妃、贤妃也来。”
……
披香殿。
阮仁燧回去的时候,德妃已经用过午膳了,看冤种回来,还纳闷儿呢:“不是还没到下?课的时候?”
阮仁燧顺手来了个张冠李戴,省略掉自己逃课的事情,同时把承恩公身上的官司给抽出来讲了。
德妃便没有起疑。
她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又是淮安侯夫人?”
阮仁燧不明所以:“怎么就?是‘又’了?”
德妃一边示意燕吉去给儿子备些?吃的,一边随口道?:“先前你外祖母进?宫的时候说过啊,淮安侯夫人倒卖族田,摊上事儿了……”
阮仁燧听了也没多想——毕竟这案子已经算是初步结束了不是?
事后如何,自有屈大夫与淮安侯料理。
倒是德妃神情微怔,若有所思。
她觉得前后两件事情都不太对劲儿。
宗妇倒卖族田,是极大的丑闻,按理说,淮安侯府不该宣扬出来的。
而今天这事儿……
德妃也知道?淮安侯夫人深恨董二娘子,可她怎么会试图通过小金榜试的最终结果来攻讦对方呢?
一个不好,就?会引火烧身的啊!
且承恩公又不是个多谨慎的人,跟他合作一起干这种大案,失手的可能性?很高?。
承恩公是圣上嫡亲的舅父,做了也就?做了,淮安侯夫人呢?
前边倒卖族田的事情才过去没多久,按理说,她不该夹着尾巴做人吗?
德妃心想:要么就?是她被什么事情给刺激到,以至于脑子都不清醒了。
要么就?是她病急乱投医,听了什么人的损招儿,以至于连出臭棋……
德妃也没有多想。
反正跟她没关系就?是了。
……
瑶光殿里?。
吴太太避开坐月子的大女儿,悄悄问小女儿:“你真的跟大公主一起去崇勋殿,还见到了陛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小声问了句:“陛下?现在很忙吗?”
二公主出生一天了,圣上到现在都没来看过,她有点?担心。
阿好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先说:“阿娘,我觉得陛下?看起来很累,听说,陛下?昨天一整晚都在跟宰相们议事呢。”
吴太太脸色稍松。
没想到紧接着又听女儿说:“只是就?算陛下?很清闲,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是不想过来,阿娘,你跟姐姐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阿好在崇勋殿跟两个小伙伴一起进?行探讨的时候,也在眼观六路。
她几?次看见圣上伸手去摘桌上那盆绿薄荷的叶子吃。
她知道?,圣上是在用它提神。
这间接地说明,今天见他们几?个孩子的时候,圣上其实已经非常疲惫了。
阿好提前给母亲打预防针:“人在觉得很累的时候,就?很容易不耐烦,这时候什么多余的事情都别做,不然,倒霉的肯定是我们!”
吴太太听得瑟瑟,赶忙道?:“我知道?了……”
阿好看母亲这样,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重了。
她有点?无奈,放缓了神色,又说:“阿娘,你不要光自己知道?,也去说给姐姐听啊。”
“小外甥女是公主,陛下?早早晚晚都会来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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