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不会在这种小事儿上叫他不高兴,也就痛快地应了:“去吧去吧,就是?别惹事啊,人家的大好日子呢!”
阮仁燧满口答应下来:“好!”
圣上知道?这事儿之后,也很奇怪:“你?还对这事儿感兴趣?”
他才不相信冤种跟德妃胡扯出来的那个借口呢。
“唉,”阮仁燧就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说:“好吧,只能实?话实?说了。”
他说:“其实?曾二娘子的儿子曾元直,是?我的小跟班,跟我很有些交情,现在他阿耶阿娘订亲,我总归是?得去看看的嘛!”
圣上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瞧着他。
阮仁燧理直气?壮地跟他对视。
圣上问他:“这个曾元直,是?科举入仕,还是?恩荫入仕?”
阮仁燧迟疑了一下,还是?说:“是?科举入仕的。”
圣上又问:“你?过来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官职?”
阮仁燧暗戳戳地给?人家降了官儿:“唔,好像是?在做大理寺丞吧……”
圣上稍觉惊奇:“只是?个七品官?”
阮仁燧叹了口气?:“阿耶,你?自己算算嘛,那时候他不也才二十来岁?”
“虽是?侯府出身?,但毕竟他母亲并?不是?爵位的继承人嘛,做个七品官,不是?很恰当?”
圣上瞧着他,忽的笑了起来:“你?跟他关系很好吗?”
阮仁燧用不耐烦遮掩自己的心虚:“阿耶,你?不要老?是?问我早就说过的问题好吗?”
他重申一遍:“都说了,他是?我的小跟班,这关系还能不好?”
圣上笑出声来:“既然关系这么?好,那你?怎么?不知道?,大理寺丞其实?是?从六品,不是?七品?”
阮仁燧:“……”
圣上又说:“大理寺丞是?从六品,不可?能给?一个初入仕途的年轻人,他那时候只有二十来岁——你?又说他是?科举入仕,所以他很年轻就中?了进?士,是?不是??”
阮仁燧:“……”
圣上还说:“他应该不是?大理寺丞吧,或许的确是?在大理寺当值,但是?官位要再高一点?”
阮仁燧:“……”
圣上觑着他的脸色,忖度着道?:“大理寺正——大理寺少卿?”
他确定了:“看来就是?大理寺少卿了!”
阮仁燧:“……”
圣上已经自顾自猜测了下去:“就算他明年就出生,比你?小四岁,那么?,那时候也只有二十四岁罢了,居然就做了从四品的大理寺少卿?!”
圣上有些讶异,更多的还是?欣赏:“我不会给?一个无能之辈这么?高的荣耀的,他一定很有能力,是?不是??”
阮仁燧:“……”
阮仁燧气?得两?颊的婴儿肉乱跳:“阿耶,我真是?烦死你?们这些聪明人了!”
圣上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腮肉,思忖着道?:“既如此,看起来若干年之后,颍川侯府大概已经是?曾二娘子一系的天下了。”
阮仁燧气?呼呼地拨开他的手,倒是?说了实?话:“我过来的时候,曾二娘子已经从州郡刺史被擢升为正三品户部尚书?,曾元直也即将?外放地方,担任州郡主?官了……”
圣上听得“啊”了一声,惊讶不已:“曾懋中?居然做了户部尚书??”
阮仁燧想了想,还是?把前世的地图给?他阿耶补得更齐全了一些:“曾二娘子有一子一女,长子就是?曾元直,女儿后来嫁去英国公府,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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