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烤好了不能浪费,他们可以带着烤鱼一起走。
所以左先生您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站起来?刚才不是说好“却之不恭”了吗?怎么又没动静了?
要不是不确定这位乌角先生到底多大能耐, 荀晔甚至想悄悄问问伯父这人是不是两眼皆盲。
荀愔和左慈吵了好几年, 自认对这老道还算了解,看他睁开眼又闭上眼,于是温声细气的问道,“几日不见,先生莫非在外得罪了人, 仅剩的一条好腿也不好了?”
荀晔:……
他们俩果然是一家人, 一个怀疑仅剩的眼睛一个怀疑仅剩的腿, 左道长再不动弹他们俩估计能一点一点猜到浑身瘫痪上去。
好在乌角先生没有浑身瘫痪,仅剩的那条好腿和好眼也没有因为得罪人坏掉, 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便恢复如常,“先生说笑,老道向来与人为善,从不得罪人。”
两位先生对着阴阳、额、客气,听的荀小将军心里发毛。
燃起的篝火被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风吹灭,让本就昏暗的林子显得更加不适合人类进入。
荀晔挡在俩人中间,招呼路过的兵一起护送先生们回营,顺便带上那两条还没来得及吃的烤鱼,“此处离水源有一段距离,乌角先生要烤鱼怎么不在河边?”
莫非刚才是发动了“隔空取物”之法,身在都昌城外的老林却能随手取出来自吴国的鲈鱼?
不对,这是鲤鱼。
那就是身在都昌城外的老林却能随手取出来自黄河的大鲤鱼。
如果不是提前放好鱼,那这戏法他还真琢磨不出门道。
左慈笑道,“取鱼有何难?有水便有鱼。”
荀晔想想刚才篝火旁边那个小水坑,沉默。
那坑……有鱼大吗?
荀愔瞥了眼笑眯眯的老道士,说道,“如果不在林中,乌角先生该如何显示他的神通广大?”
乌角先生不说话,只是慢悠悠的往前走。
虽然他跛了一只脚还盲了一只眼,走路时也慢吞吞,但是速度却不慢。
荀晔故意走的快了点儿,然而一直到回到大营左慈都那么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甚至连距离都没怎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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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这位可能真的有点玄乎。
伯,您和左道长相识多年,至今依旧坚信他在坑蒙拐骗也不容易。
红旗下长大的他封建迷信,封建社会长大的伯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他们家可真奇怪。
可惜阿飘爹不在,不然还能试探一下左道长能不能看到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众人回到大营,荀小将军很有礼貌的请客人共用晚餐,吃过饭后什么都没有问,仿佛请伯父的朋友吃顿饭。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营中忽然来了个来历不明的老道肯定不只是为了吃饭,营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兵丁们各司其职,全都觉得他们家将军带回来个道士肯定有用。
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们,他们将军不养闲人。
就算带回来的是一群皮包骨头的难民,养两天也能送贾校尉手底下分配活儿。
道士、会呼风唤雨的道士?
总不能是会撺掇他们将军造反的道士吧?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呢。
……
“鹑之贲贲,天策焞焞。火中成军,虢公其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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