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只厉鬼……”
司命伸手抚过银面,“天下所有东君庙的通行规则,大家还记得么?”
“那当然,要夸赞东君的道侣天下第一美,还要祝东君与道侣万年好合……等等,道侣?”
司命:“东君身边的那只厉鬼,容貌确实漂亮的有些过头了……”
一时间,风声都诡异地安静几分。
好像越发接近真相了。
此时,东君庙烧断了房梁, 传出震耳欲聋的塌陷声。
这么多人聚在此处,竟然一个也不敢闯进去救火。
不知过了多久,小雨淅淅沥沥,熄灭了明火。仅存框架的庙宇里,才不紧不慢地走出两个人。
不,准确的说是一人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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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书生身不染尘,腰佩琅环,身量修长匀称。
他轻轻挽着袖,苍白的手腕处有一圈儿痕迹,似乎是被藤蔓勒出的红痕。
厉鬼似一串赤色的花朵,红衣附在背后,身影绰绰。鬼藤从衣袂下伸出来,像尾巴打着旋儿,活泼可爱。
“抱歉,在下没注意,东君庙里走水了。”
裴怀钧轻轻掸去不存在的灰尘,也没有丝毫属于凡人的谦卑,而是轻描淡写,“应该无妨吧?”
司主连忙摆手:“无妨、无妨,最近司里正好打算为东君重新修葺庙宇,这次走水恰逢其会,更适合推倒重建,还能升级的更加豪华……我是说,全面。”
裴怀钧看了他一眼,没等他开口,司主立即上道:“司里还有旁的地方可以住宿,两位这边请。”
幽冥司周围藏着许多双眼睛,裴怀钧也没指出,神情孤冷漠然,好似万般皆不上心。
直到厉鬼探出脑袋,“感觉我每次住东君庙,最后都会塌掉。”
“那座塌掉的庙,不用我们赔吧?”
裴怀钧伸手揉过他的脑袋,“无妨,小衣不必担心。你拆十座、百座,东君都不会生气。”
当初,尸香鬼母事件后,衣绛雪与他同行。裴怀钧也曾经玩笑似的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只是当时衣绛雪并未当真,只觉书生是随口一提罢了。
他还告诉他,等到抵达京师,他就能从天下消息最灵通的地方找到仇敌的消息。
这些话,或许都在某种程度上的应验,就像是被人刻意安排好了一样。
就连他作为厉鬼复生,或许也是为了某种目的……
衣绛雪摇晃脑袋,把不欲细想的细节都晃到脑后。
他的檀木长发垂落,似乎也有些不确定,双手勾住那神秘书生的脖颈,迟疑:“书生,你会完成承诺吗?”
在这趟旅途的终局,他或许会得到解答。
只不过,他是否真的准备好了迎接这样的答案呢?
裴怀钧却不避讳。哪怕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他依旧温暖地微笑着,说道:“当然会完成。”
“……待到金榜题名时,我们就成亲。”
或许最初只是裴怀钧为接近厉鬼,随口编撰出来的谎言。
但谎言一百遍便成真,时至今日,已经有了别样的含义。
若是一日未曾戳破,他们还是最初相遇的厉鬼与书生,一路同行,一路笑闹,从未被前世的烦恼与忧愁缠身。
就算要兵戈相向,互为仇雠,也要为这段关系画上休止符。
轮回的终点,他们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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