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安德有些不情愿地闭眼点了点头。
拉尔夫呵的一笑,端起酒杯,“来,洛朗阁下,我敬你一杯。”
“谢谢。”约阿希姆虚握住杯底,和他碰杯,随后轻轻抿了一口酒,“……确实不错。”
“喜欢就多喝一点!”
“我酒量不是很好。”约阿希姆推辞道,“倒是我听闻菲尼克斯家长子千杯不倒,颇有上将风范。”
拉尔夫哈哈哈地笑着,被随口恭维几句还真一口气就把杯里的酒都喝了个干净,接着把杯子往利安德面前一敲,指使道:“倒酒。”
利安德知道拉尔夫是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多喝几杯,想要日后查监控的时候可以将今夜的事情推脱为酒后乱性,所以一句话没说,不动声色地垂眸为他斟酒。几杯下肚,拉尔夫的声音越来越大,盯着约阿希姆的目光也越来越下流。
约阿希姆全程只抿了不到半杯酒,脸竟然也红了,单手撑着额头,微微皱起眉,眼前有些恍惚。
“我好像有些醉了。”他努力保持清醒,“头好晕。”
听到这句话,拉尔夫大喜,急忙大着舌头指挥利安德:“快快快,洛朗阁下喝醉了,去楼上给他开一间房。”
他急切地按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去扶约阿希姆,却被利安德一把按回了椅子上,“不能一起去,太明显了。”
拉尔夫大脑有些迟钝地转了个弯,感觉利安德说的很有道理,想必是让他日后做约阿希姆雌侍的承诺奏效了,这小子十分上道。他十分满意地点点头,“你说得对。”
“你先等一下,我把他送到房间后会再派人来接你。”
“好,好好。”拉尔夫连连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
安抚过他,利安德又转身去搀扶坐在一旁的雄虫。
醉意攀上约阿希姆的面颊和耳尖,即便他努力想让自己维持理智,但在药物的作用下,那双总是用冷淡而审视的目光观察他人的眼瞳被淬成了湿漉漉的液态黄金,茫然而无害地半睁着。这是一种从未在约阿希姆身上展现过的,被理性囚禁的艳丽,在此刻终于被狡猾的登徒子用指尖剥开外衣,尽情地亵渎,留下独属于他的标记。
活该。
利安德感受到约阿希姆急速上升的体温,他的掌心落在对方的腰侧,感受着布料下柔韧的触感。
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了,为什么还要喝这杯酒?
利安德没有带阿希姆去拉尔夫事先开好的那个酒店房间里,而是饶了段路,从后门走了最隐蔽的员工通道,在经过三层楼梯间时和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有意避开监控的雌虫交换了房卡。
约阿希姆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难耐地将脸颊贴在利安德的外套上降温。
利安德没什么反应,快速用房卡刷开门,扶着约阿希姆坐到床上。
约阿希姆脑袋疼得厉害,眼前的画面一片模糊,用力看了好一会才发现站在他对面的虫是利安德。
对方正站在门边,单手按在左耳上,似乎在和谁通话,吩咐谁在十五分钟之后去接拉尔夫,把他送回房间。
约阿希姆没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利安德一脸正色地安排着工作,确认一切无误之后挂断了通讯。
一个恪守规矩、谨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