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浴袍腰带松散曳地,陆承砚反手取过搁在床头的润滑剂,他咬住盖子,将液体挤满掌心,可就在这时,他的手腕忽然被握住,垂下眸,就见符越躺在床上,一双黑眸深沉地注视着他。
“……”陆承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能从这道眼神中瞬间领会对方的意思,他有些不可置信,“你要上我?”
付邀今嘴唇红润,嘴角裂了一个小口子,渗着抹血色,他仍旧在喘息,闻言点了点头,“我上你。”
事实上,陆承砚并不在意体位问题,但他从未想过一个想要爬他床,仰他鼻息的小练习生,竟然会想要上他。毕竟这个要求极有可能触怒他,让这场费尽心机的勾引无疾而终。
付邀今没有多说什么,他直起身,揽住陆承砚的腰背,让对方原本压在他身上的体位变成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上你,陆总。”
陆承砚仰着脖子,感受对方轻咬着他的喉结,又一路向下,舔舐那两个再三被光顾的地方。
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忍不住一把抓住符越银灰色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你不怕吗?”
付邀今微微吃痛地皱起眉,似乎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陆承砚是什么意思。
“……你会喜欢的。”
毕竟他所有在床上的习惯,都是陆离一手调教出来的。
……
陆承砚今日破了许多例,也包括这近乎被恶魔迷惑了神志的默许。
隔日中午他醒过来的时候,都怀疑是被躺在身侧的男人下了迷魂药,居然真的同意被一个才见过一面的小练习生上。
……不过滋味确实不错。
即使是前期也几乎没有什么痛感,后期更是爽到头皮发麻,他只记得自己沉浸在对方给予的筷感里,不停地索取,琅叫。
陆承砚从不知道兴爱竟然是如此让人上瘾的东西,他和符越一直厮混到天亮,直到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才昏沉沉地睡过去。
他赤足下了床,走进浴室冲了个澡,身上斑驳的痕迹裹进崭新笔挺的衬衫与西服里,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到动静,付邀今徐徐睁开了眼睛,厚实的窗帘将正午的阳光也遮得严严实实,他打开灯坐起身,薄被从胸前滑落,同样是一身凶狠狰狞的咬痕和吻痕。
他看到陆承砚戴好了手表,解锁手机屏幕,头也不抬地说:“钱会汇到你卡上。”
“陆总。”付邀今嗓音有些沙哑,他拾起地上的长裤,从中摸出手机,“可以交换一个联系方式吗?”
陆承砚动作停顿了一下,将手机放进口袋里,“有事情找你经纪人,秘书会汇报给我。”
说罢,他打开门,没有犹豫地走了出去。
“……”
付邀今安静地坐在床上,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他的脸色缓缓变得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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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怒极反笑,难以置信地哈?了一声。
他这是被一夜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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