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左向阳知道大人之间的‘苟且’和‘龌龊’,但等理由都编辑出来,他倏然又反应过来他面对的并不是一个真正的15岁高中生。
身为攻1顾骁延雇佣的保镖,左向阳上辈子接触的这类事情指不定比他还多,也知道钱难赚、屎难吃,不会因此就瞧不起他的舅舅,也不会单纯到劝符越从良,然后舅甥俩一起卷铺盖睡桥洞。
付邀今想了想,没有瞒他:嗯,别多想,找到你之前我就跟着他了。陆承砚出手大方,对我也挺好的,跟他比当个唱跳小明星来钱快得多
左向阳那边又是许久的输入中,半晌憋出一句:舅,做你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爱上客人
天幕下,付邀今端着茶懒洋洋地斜倚在躺椅上,看到这句话又是忍俊不禁,发过去一个问号。
左向阳:就是,你在陆承砚身上捞钱可以,但千万别爱上他。他心里有人,是个男的,好像是他青梅竹马还是什么的,他爱那个人爱得死去活来,为了他命都不要的
符越:哦?
左向阳:反正关系挺乱的。舅,你千万要清醒啊,别被他骗了,你要喜欢陆承砚这类长相的,我给你找
付邀今捧着手机笑得肩膀不停地颤,他也没有揭穿左向阳这明显开了重生者视角,漏洞百出的话语,只正经地回复道:舅舅心里有数,你这个年纪只管好好学习,知道吗?
消息发送出去,付邀今便合上了手机,抬起头,恰好看见陆承砚面带不满地朝他走过来:“我熬夜加了两天班又推迟三个会议就为了带你出来玩,你倒好,上来就捧着个手机和人聊起来了?还笑成这样?”
闻言,付邀今唇角笑意更甚,“我错了。”
他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态度诚恳一般,将手机远远地放到一边,起身牵过陆承砚的手,“砚哥,这个牛肉干可好吃了,你尝尝?”
说着,付邀今从小碟子里取出一片肉干,但并未直接递给陆承砚,而是将它的一端衔在自己口中,又微微侧头,倾身去喂他。
陆承砚眼神暗了几度,揽住符越的腰,也侧过脸去咬这片肉干,将肉干完全含进嘴里之后也没有放过符越,去叼他的唇肉,连亲带咬地吻了好一会,磨得符越嘴唇红润泛着水光,这才松开他,咀嚼口中的那小片肉干。
“味道还不错。”
付邀今心底暗骂这只臭鸟是不是喙痒了,咬得他一嘴的口水,面上却是微笑着反拥住陆承砚,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到他的耳际,语调缱绻暧昧:“那是哪个味道更好一点?”
陆承砚故意不回答他的问题,反手捏了捏符越的下巴,看他浓密的睫毛落下又掀起,笑意不自觉地从嘴角染到眼底,“烤全羊还有一会,你要不要骑马?”
“骑马?”
“对,很安全的,”陆承砚安慰道,“要是害怕的话,可以让驯马师牵着马带你在草场上溜一圈。”
“……”
上辈子,他是驭风踏尘的鞍上王者平遥郡主小塔姆,这辈子,他柔弱得上马都要用梯子,还有人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搀扶。
付邀今在撒丫子纵马狂奔爽一把,和装柔弱邀请陆承砚上马同乘之间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从驯马师手中取过缰绳。他身下的这匹马通体洁白,没有一丝杂毛,就犹如曾经图那赠予他的那匹白马照夜。
虽然照夜是公马,而身下的这匹貌似是母马,但这并不妨碍付邀今对它充满了好感,抬手抚过白马的鬃毛,又微微俯下身,小声夸赞:“你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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