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砚似乎享受到了投喂的快乐,不停地给符越布菜,吃得付邀今肚皮滚圆,餍足地躺在沙发上懒得动弹。
四层的果盒摆在了茶几上,陆承砚坐到他旁边,叉起一块木瓜靠过来:“之前听到你说想吃,特意准备的。”
付邀今垂眸看了眼唇边橙红的果肉,没有拒绝,只是没想到刚咬住清甜软糯的木瓜,下一秒陆承砚的嘴唇就跟着一同贴了过来,吸允着他口中的水果汁液。
陆离向来喜欢接吻,即使记忆遭到修改,这一习惯仍旧没有改变。
付邀今喉结上下滚动,安安静静地让他亲着,直到整块果肉都被分食干净,陆承砚才回味着拉开距离,舔舐唇角的木瓜汁水。
“你就这么喜欢我?”他的语气中莫名沾染了一丝得意,伸手用拇指擦拭符越沾了糖水莹润的嘴唇,见他仍旧不反抗,于是恶劣地将手指伸进去,夹住他的舌头,“我把你关在家里,害得你憋了一整天厕所都去不了,你也不同我生气,我亲你、摸你,你也不拒绝,你就这么喜欢我?”
付邀今:“……”
死锦鸡,我真是给你脸了。
陆承砚越分析越觉得符越爱他入骨,噙着笑捏着符越的舌头左右晃了晃:“你还说要离开我,和我分开,你舍得吗?”
付邀今吐着一点红润的舌尖在外面,移开目光不与陆承砚对视,生怕一个没忍住给这只锦鸡脑门子来上一拳。
这番回避的模样落在陆承砚眼底却是另一个含义,符越‘黯然神伤’的表情令他的心脏软得像一汪水,俯下身含住符越那点舌尖,迫不及待地和他深吻。
……
虽说付邀今对陆承砚的亲密接触基本来者不拒,十分配合,毫无被软禁的自觉,但他也坚持不做到最后一步。气氛烘托得水到渠成,两人都在床上脱得赤条条的,结果付邀今一句冰冷的不做,气得陆承砚把枕头从床头砸到床尾,又从床尾扔到阳台。
扔完枕头他就开始试图强暴符越,行为异常恶劣,结果力气没符越大,被压在床上用被单牢牢裹住,跟只蚕蛹一样动弹不得。
“你,”陆承砚面部表情跟见鬼了一样,“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想当年,在ABO世界,付邀今被陆离轻松压制的时候,脑子里也充斥着这个问题,现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陆离被他重明神鸟孔武有力的体格惊得睁大双眼。
付邀今想了想,他都将陆承砚摁倒绑在被子里,现在也没有什么镣铐捆住他,似乎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
他拾起地上的裤子穿好,又随手套上一间衣柜里的短袖,思索手机被陆承砚藏到了哪里去。
“你要干什么?”陆承砚愤怒地挣扎起来,跟只雪白的蛆一样在床上蠕动,“我告诉你符越,你要是敢走,我就——”
他快速思索用什么条件威胁符越,用亲人太下作,用雪藏太残忍,用人身安全譬如打断双腿他又舍不得……
而付邀今脑子里全是如果今晚逃出去,他明天就得回公司去陪乐宣排练歌舞,就算他不回公司逃回家躲着,那他这几天就得辅导左向阳作业……
念及此处,付邀今收回搭在门把手上的右手,转过身愤慨道:“陆承砚,你卑鄙!”
然后脱掉衣服换上睡衣,背对着躺到了床上。
陆承砚:“……”
……
隔天上午,付邀今在床上睁开眼,双手都是自由的,脚踝上却多了一条细长的铁链,和床柱拷在一起,长度足够他进卫生间。
他一醒,墙角的监控摄像头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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