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黄师傅更生疑惑。
他还记得两年前十一月末,也是温颂的生日,那天冷雨凄凄,周宴之特意让他开车送宋助理到温颂的学校,只为了送生日礼物。
“对了,先生是一月二十号的生日!”
温颂突然的开口打断了黄师傅的思绪,他点头道:“是,是下个月。”
“我要开始准备礼物了,”温颂有些激动,“黄师傅,你知道先生喜欢什么礼物吗?”
“你没送过?”
温颂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每年都送的,但是先生好像不太喜欢。”
他每年都省吃俭用,存一个专门用来给周宴之买礼物的小金库。大一那年送的是一支钢笔,还有一封手写信,交给了宋助理。
可惜送出去的礼物如石沉大海,他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回信,连一条消息都没收到。
后来的两年,差不多的故事发展。
所以他完全不知道先生喜欢什么,钢笔、领带、手表、墨镜……这些先生都不缺。
真是头疼。
快到公司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不争气,一边生着气,一边还想着买礼物。
爱果然让人失去自尊心。
黄师傅看着他魂不守舍地下车,扬声喊了句:“小温先生,别胡思乱想,你买什么,周总都会高兴的。”
温颂笑了笑,说谢谢黄师傅。
今天的工作开始复杂了,余正凡结束了第一阶段的部署,正式进入开发迁移脚本的阶段了,温颂收到的任务是测试环境数据。
云途虽然成立不久,只有五年的历史数据,偏偏主营业务是电子卡系统开发,数据包含全市乃至全国的用户,数据量一下子膨胀至海量,迁移的复杂程度也随之倍增。但凡迁移过程中出现半点失误,都可能导致隐私数据泄露。
一向懒散的谢柏宇今天都罕见地严肃起来,眼睛盯着屏幕一动不动。
温颂更是小心谨慎,反复测试还觉得不够,刚准备编写一个简易的数据比对工具,就收到了周宴之的消息:[上楼喝水。]
温颂的脸咻的一下变红了。
害羞完了,是头疼。
十点二十,还没到吃饭时间,外面的办公区人来人往,他该如何不动声色地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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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柏宇余光瞥到他坐立难安,“怎么了?”
温颂挠挠头,“没有啊。”
“中午……一起去吃酸菜鱼?”谢柏宇补充了句:“还有余哥,我们仨。”
温颂现在一听到“酸”字,胃里就开始泛酸水,但还是点头同意了,说:“好,谢谢学长。”
谢柏宇这两天话很少,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和他说笑打闹了,温颂有些不适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谢柏宇感觉到了,朝他笑。
温颂也跟着笑,又凑过去小声说:“学长,我……我不怎么会说话,要是说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他一脸认真,眼眸澄澈明亮。
尽管才相处半个月,谢柏宇以为,温颂只要不傻,应该能看出来他对他的好感,上次那句“不是单身”,显而易见的拒绝,两个人应该有些微的尴尬。
可温颂似乎对此毫无察觉,还一本正经地说:“我很感谢你拿我当朋友的。”
谢柏宇怔忡片刻,对他完全没招。
距离先生发消息已经过去五分钟了,不能再耽搁,温颂欲盖弥彰地摆弄了一下桌面的东西,起身往外走。
也许是做贼心虚,走向电梯这一路,他总觉得自己夹紧胳膊鬼鬼祟祟的模样,吸引了旁人的注意,于是把头埋得更低。
刚走进电梯,还没按下“二十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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