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出来,他立马感到羞愧。
最近怎么老是想这些事情!
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先生准备生日礼物!
离一月二十号还剩十三天,温颂还没想好要给周宴之买些什么,最近他每天都在偷偷观察周宴之。
他会观察先生每一天的穿着,观察先生的配饰,先生似乎有自己的品味和审美,每一件衬衫,都能找到适配的领带,手表和皮鞋更是风格一致,温颂压根找不到“可乘之机”。
模仿先生的风格买,又显得平庸普通。
温颂还是存有私心,想要独特一点。
经过持续三天的密切观察,他注意到,先生的金边眼镜似乎戴了很久。
周宴之的近视度数很浅,平日里在家总是不戴眼镜。可他是温颂见过的戴金丝细框最好看的人,纤细的镜架泛着淡淡的金属光泽,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低头翻看文件时,偶尔会用修长的中指轻轻将镜架往上一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高智感带来的致命吸引力。
手表、领带,时而更替,但眼镜是每日都要戴的。
温颂为自己的灵光乍现感到兴奋。
但他不知道先生眼镜的品牌,他去询问宋旸,宋旸回复:[我不知道。]
温颂有些受挫。
他又问宋阿姨,有没有看过先生的眼镜盒,宋阿姨说:“打扫的时候看到过,就放在衣帽间的桌子上。”
“是什么牌子的?”温颂立即问。
宋阿姨很为难,“外国语,我又看不懂。”
“那您用手机拍给我吧。”温颂央求。
宋阿姨本来已经点了头,不知想起什么,忽然两眼一转,说:“不行。”
“哎?”
宋阿姨把他往电梯里推,“你自己去看看呗。”
第18章
温颂就这样被宋阿姨赶到了二楼。
偏偏周宴之在家。
而且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
更烦恼的是,他现在和周宴之的作息时间完全重合,周宴之甚至比他出门晚回家早,他压根没有单独待在家里的机会。
他在周宴之的卧室门口踌躇了半晌,还是准备离开,已经进了房间,忽然听到周宴之让宋阿姨把浴巾更换一下。
先生是要洗澡了吗?
他猛一激灵,一个箭步冲到门口,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到宋阿姨问:“好的好的,放在烘干机里忘了拿出来了,周总你要洗澡了吗?”
周宴之回答:“是。”
机会来了!温颂当即重振旗鼓,又蠢蠢欲动起来,他就贴着门板听,听到周宴之的脚步声渐轻,听到浴室门关上,隐约还有淅沥沥的水声,他毫不犹豫夺门而出。
一路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做贼似的探出脑袋,周宴之的卧室门虚掩着。
说出来旁人都不信,其实结婚两个月了,他都没进过周宴之的卧室——抛开一夜情那晚不谈——他都不记得周宴之的卧室布局了,只记得床很大、房间很空阔。
衣帽间貌似在……进门的右手边。
他探头进去,左右瞧了瞧。
没记错。他心中大喜,借助身形纤细的优势,微微推开门,一侧身就钻了进去。猝不及防地,踩上一条黑白相间的意大利手工地毯,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震,差点腿软。
地毯延伸至衣帽间,指尖轻触感应面板,灰色玻璃移门便无声向两边滑开。
温颂呼吸微窒。
他住进周宴之为他准备的卧房时,已经觉得自己像个贵族了,今天才见到真正的贵族。他走进空阔的衣帽间,两侧亮起柔和的灯光,三面玻璃展柜里,西装按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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