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之举把他吓到了。”
满鱼微微笑了笑,说:“我都说了,下次不会这么莽撞了。”
“和我说可没什么用。”满燕接过杯子,坐在床边,说,“那位裴侍郎昨天又来了,他们好像在吵架,很凶。”
满鱼好奇道:“爹的脾气是火爆了些,但是裴侍郎总顾及着身份,两个人怎么会吵起来呢?”
满燕摇头,说:“我也想知道,但是吵得太凶了,我不敢多留,赶紧溜回来了。”
“满燕,胆小鬼。”
“你这人怎么这样,”满燕撇嘴道,“我怕被爹发现了,他回头连我一起骂。”
长辈间的事情轮不到他们过问,这点好奇心当然也微不足道。
满燕凑近了,盯着他,说:“今天吃药了没有?”
满鱼嗯了声。
“嘴苦吗?”
满鱼往门口看了一眼,说:“门关好了吗?”
“还放了门闩。”
满鱼的表情就放松了许多,说:“你不是给我带蜜枣吃了吗?”
满燕笑了一下,凑近了,说:“给我尝一下。”
满鱼往后一躲,说:“在桌子上,你自己去拿。”
“我不尝那个。”
满鱼笑着看他,说:“那你尝哪个?”
满燕轻轻啄了他一下,说:“你猜猜。”
满鱼忍不住一笑,说:“你的鬼把戏越来越多了。”
满燕没说话,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的手仍然不太方便动作,满燕就抓住他的左手,防止他激动起来扯到伤口。
太不一样了,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他们总是要给这种亲密行为赋予合理的解释——生死攸关、头脑不清。
于是那些心思也不得不隐藏在这种解释背后,他们总试图让所有的事情都合情合理。
可是感情,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
满鱼微微张着嘴和他接吻,偏开头,说:“抓着我的手,气也不让我喘。”
两人的脸颊都绯红一片,气息也乱糟糟的。
满燕说:“可能是学艺不精,还需要多练习。”
满鱼笑了声,“你不胡说八道,是不是就嘴巴难受?”
“可能吧。”满燕又低下头亲了亲他。
满鱼避开了,说:“今天爹没去公廨,等会儿他可能会过来,我们这样可没法见人。”
满燕不满道:“我没有咬你。”
满鱼歪着头看他,说:“你总是说,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现在又总纠缠我,什么居心?”
“我才要问你是什么居心呢。”满燕握住他的手,轻轻蹭他的手指,“你说,爹把你买来送给我,你却总提什么订亲,什么你家我家。”
满鱼面上的笑意淡去了,忧心道:“你看不出来爹的意思吗?他买我的时候,可能是弄错了……现在要反悔,我也没有办法。”
“到底是什么弄错了?”
满燕仍然不太相信什么买卖一事,可是满鱼每每言辞凿凿,他也忍不住怀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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