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钱已经花了不少出去,无论如何也得把货拿到手。”
“那是自然……我想了一个好办法。”
他附耳一说,满鱼立刻脸色一变,说:“那怎么行呢?”
“他们都是做戏罢了,不会有什么事。”
满鱼不太同意,“万一出了事,那就麻烦了。”
“我不去,难道你要去吗?”满燕问,“你的腿都不方便,真的动起手来,岂不是更危险?”
“还会动手吗?”满鱼更加不安。
满燕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说:“你放心吧。”
满燕拎着酒和郑迁共饮,说:“这段时间真是太麻烦你了,早就该请掌柜的喝壶酒了。”
郑迁一见他来,忙让座,说:“哪里哪里,还是我们照顾不周,才让你们家少爷深夜到处寻药。”
满燕一摆手,说:“哪里的话,这本来也是我的活。”
两人喝了几巡,满燕才说:“那天的事情……真是不好启齿。”
郑迁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还要装糊涂,“哪天的事?我怎么没有印象?”
满燕立刻露出会意的笑容,和他碰杯,说:“郑老板不愧是生意人,玲珑八面,让大家心里都舒坦。”
“你们才是不容易,这样的高门大户,能这么得主人喜爱,才是本事吧。”
本来也是一句奉承话,说出口才猛然回过神:喜爱二字,恐怕有些变味。
好在对方并不在意,哎了声,说:“也是身不由己。”
郑迁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说:“你们少爷这样依仗你,往后的日子,还愁不好过吗?”
满燕长叹一声,说:“那天的事,你看见了,我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从小被老爷买回家,给少爷当书童,长大了……就……”
郑迁忙给他倒酒,说:“难道……少爷还会强迫你不成?”
“这怎么能叫强迫呢?”满燕忙说,“这都是……我们应该的。”
郑迁露出十分不忍的神情,试探性地问道:“以后你们少爷成了亲,应该就不会……”
满燕故作悲伤地摇摇头,说:“以后的日子,恐怕更不好过。”
郑迁也叹气,说:“这几日,我见你行为举止都非常人,若是自己出去,自立门户,绝对也有一番大作为啊!”
“郑老板真是说笑了,我不过是少爷身边一个随从,哪有什么本事。”
他往窗外一望,摇摇晃晃站起身,说:“时辰不早了,我……我得走了,不然啊,少爷看不见我,要不高兴……”
郑迁站起身去扶,说道:“我刚刚瞧见,他吹了灯,已经睡下了。”
“那……那也得回去。”
走到门前,郑迁一使眼色,一身香气的美貌女子,蝴蝶般闯过来,撞进了满燕的怀里,手中的酒撒了他一身。
“公子……公子,实在是对不住。”姑娘忙拿出手帕,战战兢兢地为他擦拭酒水。
“你看看你,笨手笨脚的!还不请人家里面去换衣裳!”
满燕迷迷糊糊的,被她扶进了里屋。
郑迁带着十几打手,守在那间房门外,死死盯着屋内的灯火。
屋内吹灯,郑迁一挥手,十几人立刻上前踹门。
满燕醉倒在床上,那个女子却不知所踪。
郑迁一愣,忽而察觉到哪里不对。
“让开!都让开!是谁报案?”
满鱼让人推着出了房门,他说:“是我。”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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