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盘子里。他把它们放到屋内的桌面上。他说:“妈,吃早餐。”
“哦。哦。”霍芬敏下床。
她吃了半个包子,就放下了。她连打了两三个哈欠。见常舟俞看过来,她僵着嘴角,赧道:“昨晚没睡好。今天没力气去卖东西了。”说完,她又似乎感到脖子痒,于是挠了挠。
常舟俞说:“您不吃了?”
“饱了。”霍芬敏说。
她突然站起来,又坐下。她打着哈欠,随意抹去流出来的眼泪,烦躁地说:“怎么这么困。”她自顾自地开始打扫房间。打扫到一半时,她惊呼一声:“哦!我的煎饼果子机!”她匆匆忙忙地往门口走,吸吸鼻子:“舟俞,我得赶紧去拿回来。我把它停在菜市场那里了,可别被人顺走了。”
常舟俞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眼睁睁看着霍芬敏走了。
临近正午,霍芬敏才回来,推着煎饼果子机。
常舟俞说:“您去了挺久的。”
霍芬敏说:“哦,哦。是那个,我没在菜市场那里找到机器,我找了好久,才在镇上另一条巷子里看见它。”
“您记错地方了吗?”常舟俞问。
“没有。”霍芬敏说,“哦,或许是。”
常舟俞没说话了。
霍芬敏又说:“我们是不是下周五动身。”
“去哪里?”
“去北方啊。”
常舟俞看着她,说:“您想好了要去哪里吗?”
“去河北、安徽、或者,或者山东吧。”霍芬敏说,“离这里远一点,又没那么冷的地方。我怕你住不习惯。”
常舟俞低声喃了句:“我以为走不了了。”
霍芬敏说:“你说什么?”
“没什么。”
到了晚上八九点的时候,霍芬敏想出门。常舟俞冷不丁问:“您打算去买什么吗?”霍芬敏退了回来,说:“哦,没什么。明天去买也行。”约莫一个小时后,常舟俞关了灯,母子俩各自准备入睡。
常舟俞昨夜睡了觉,这时生不出困意。他听到旁边床上的霍芬敏每隔几分钟就打一次哈欠。不多时,他听到霍芬敏问:“家里的棉被收起来了?”
常舟俞说:“天气热了,您前两天就把它们洗了。”
霍芬敏颤了一下,摩挲自己的手臂,说:“挺冷的。”常舟俞还没说话,突然听到霍芬敏呕吐的声音。他心里一颤,立时下床去开了灯。灯一打开,常舟俞就看清了霍芬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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