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巨大。
想着这些杂七杂八,傅西泽拆开三明治纸质包装,蹲下身喂给辛瑷吃。
辛瑷拿着画笔专心描摹画面,根本无法分心吃饭,食物喂到嘴边,就低头咬一口,慢慢咀嚼,他从不挑食,三明治味道一般般,但他也是一口一口吃完,看着特别乖。
傅西泽盯着他薄而嫣红的唇,心想,这时候的辛瑷,你要是把指头递到他唇边他也会张嘴吃一口。
傅西泽没那么干,太下流了。
傅西泽算着辛瑷的饭量把两个三明治都喂给他吃了,还喂他喝了点水,又把包装袋收好扔进垃圾桶,这才重新回去“面壁”,啊,不对,“看海”。
只不过,傅西泽这人坐不住,吃饱了也犯食困,他今天起得又还挺早的,他原本坐着划拉手机,很快就演变成躺着玩手机了,玩了一会儿,手机都无法让他清醒,傅西泽迷迷瞪瞪昏昏沉沉。
辛瑷注意力很集中,但也架不住模特从“看海”变成“躺平玩手机”啊,他到底从画画里抽空关心了一下他男朋友。
怎么说呢,傅西泽哪怕躺着玩手机也是帅的,他仪态非常好,187的个子,站姿从来挺拔,走路从来Bking,这时候躺在长椅上玩手机,双肩包被拿来当枕头,他左腿曲起,右腿自然下垂,远远看上去帅哥氛围感十足。
辛瑷忍不住拿起相机拍了一下大帅哥。
恰在此时,傅西泽陷入沉睡,手机没拿稳,“啪叽”一下砸在脸上,好在2013年手机还停留在小屏时代,砸脸并不疼,再往后几年,手机厂商把手机做得又大又沉,砸脸那感觉真的是板砖拍脸,反正,当下,傅西泽反应不大,他被砸了,迷糊了一会儿,把手机搁在胸口,彻底睡死过去。
辛瑷拍到他手机砸脸,摇头失笑,这人看来真的困了,困到手机都拿不住。
辛瑷笑了笑,接着画画。
傅西泽这一睡睡到了下午四点,他望着秋日高远湛蓝的天空,放空了好一会儿,这才彻底清醒,他坐起身,手机便也“啪”的一声摔地上,傅西泽对此已然习惯,他手机摔得挺频繁的,套了手机壳贴了钢化膜,摔一下问题不大。
他慢悠悠捡起手机,跨上书包,去找辛瑷。
辛瑷画在,人不在,画已经画好了,那是一幅风景油画,画面里,阳光穿过树林投下光影,树林的尽头,他坐在长椅上看海,辛瑷画画,画面从来都漂亮,而且你能读出他画面里的情绪,宁静、温柔、祥和。
傅西泽不懂画,却依然能感受到辛瑷画面里传递出来的美好,傅西泽看到这幅画的震撼不输上一回城中村破败墙壁上的涂鸦,两种风格,不一样的惊艳。
傅西泽心想,我男朋友他妈的是个天才画家。
也难怪文化分那么强依然选择走美术这条路,艺术天赋太高,不画画可惜。
傅西泽欣赏了一会儿画,接着去找辛瑷。
辛瑷正在公园长廊里和大爷下象棋,周边不少大爷大妈围观两人棋盘厮杀。
傅西泽默了默,我那艺术气息浓厚的画家男友此刻是如此的接地气,在公园里和大爷对弈。
傅西泽快步走了过去。
辛瑷棋下到一半,见傅西泽过来,含笑看他:“醒了啊?”
傅西泽“嗯”了一声,想到那幅一看就是神作但被随意扔在一边的画,关切问道:“你画怎么办?”
辛瑷回:“先放着吧,颜料还没干透,等颜料干了我们也差不多回去了。”
傅西泽了然地点点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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