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微凉,在路边抽烟、神情颓唐的清冷帅哥无疑极其吸引人,有女生经过,频频回头看他,是真的超帅,但那种冷淡、疏离又让人不敢靠近。
有些人帅得可远观不可亵玩,祁初就是这样的高岭之花。
打破这份静谧的是墨新月,她快步走了过来,喊人:“祁初哥哥。”
祁初见到墨新月,把烟掐了,扔进垃圾桶。
墨新月长了一张清纯干净的校花脸,身体更是单薄纤瘦,她是那种很典型的小白花长相,看上去柔柔弱弱、楚楚动人,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也会让女生觉得人畜无害。
祁初见到她,蹙眉,询问:“你怎么在这里?”
墨新月嗓音清脆:“祁初哥哥,我来找你。”
祁初没吭声。
墨新月对于祁初的沉默习以为常,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道:“祁初哥哥,你知道的,我考来北京就是为了你,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不要再拒绝我成么?”
祁初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对于旧人,他多少有几分温柔和不舍,他说:“我是同性恋。”
顿了顿,想到这毕竟是邻居家的小女孩,又是在他妈妈舞蹈室学古典舞的学生,祁初嗓音柔和地劝说道,“墨新月,你长得漂亮,舞蹈跳得也好,家境也优渥,好好和正常人谈恋爱,我是男同。”
墨新月显然也知道这分开的三年祁初经历了很多其他东西,但是:“我了解过了,你一直在拒绝辛瑷的告白,你根本没谈过恋爱,初中那会儿,你都很正常,你现在也很正常,你只是……刻意用这种理由拒绝我。”
祁初嗓音坚定:“我喜欢辛瑷。”
墨新月试探性地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只是习惯了高中三年辛瑷对你的追逐,现在他跟别人在一起了,你心底有些不舒服,等过阵子就好。”
祁初闻言,嗤笑:“要是过阵子真的能好就好了。”
然后,这一回,祁初的拒绝不再客气,“墨新月,我说过很多回了,我是男同,我喜欢辛瑷;再者,不论我喜不喜欢辛瑷,我都不喜欢你,你只是……我小时候的邻居。”
扔下这句话,祁初去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上车离开。
墨新月神情受伤,身体颤抖,她注视着祁初离开,看上去委屈又可怜。
直到那辆出租车彻底走远,透过后视镜再也看不到她,墨新月神色这才转冷。
墨新月从小就知道,她是必须上嫁的,对比那些仗着自己有几分家底毫无自我约束浪到一定年纪开始找年轻漂亮重本毕业的女性繁衍后代、哪怕婚后也各种出轨乱玩的老男人丑男人,祁初条件明显更好。
祁家可是这皇城里屈指可数的顶尖豪门,祁初又是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祁初以后注定会继承祁家偌大家业,祁初本人也很优秀,作为繁衍的对象他基因很优质,长相、智商、人品都没得挑,她跟祁初还有年少的情分。
祁初是墨新月所能找到的最好的,哪怕祁初看不上她。
但她总得试试。
至于……祁初是男同,这其实是优点,祁家在给祁初挑选对象的时候考虑到他的性取向条件绝对会下调,毕竟,门当户对的豪门哪个会把女儿嫁给男同。
另一边,祁初回到祁家,刚进门,就被祁阑叫住,祁阑语调岑冷:“跟我到书房聊一下。”
小时候,祁初对祁阑的印象,除了严厉和忙碌,偶尔也有温情脉脉的一面,祁阑在严格教导他一番之后也会夸奖他的聪明,在他考出满分的成绩之后也会奖励他零花钱给他买更多的练习题……
到了初三,这个人在他眼里就变得狰狞可怖,祁初清晰地知道,祁阑对他毫无父爱,他看中的不过是他的头脑和能力,他悉心教养的大儿子在国外废了,这个私生子却……颇为优秀。
随着母亲离世,祁初来到北京,祁阑对他的掌控欲愈发明显。
祁初不太情愿,却也只能跟着祁阑进到书房,不然,两人能在客厅直接吵起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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