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都来不及想了,在俞明玉再一次出力按压时,他脊背猛地弹跳两下下,喉咙里溢出一道极粘腻的呻吟。
“啊!”
那尾音上扬,黏糊糊得像灌进一层蜜,完全不像是谢安存平时会发出来的声音。
此声一出,两人都愣了一下,谢安存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吓得魂不附体,“哐当”一声掉下床,摔倒在地上。
“......”
“安存,没事吧?”俞明玉起身查看。
即便房间里那么昏暗,他也一眼看到了对方红得像猴屁股似的脸,俞明玉动作一顿,伸手想将人拉上来,对方却拼命摇头,手背在身后似乎在藏什么东西。
四肢并用往后爬,好像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这态度让俞明玉又装模作样地换上一张伤了心的表情,意思是方才还抱着他叫他宝贝,现在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怎么了?是不是我刚刚抓到哪里把你弄疼了?”
“不是、不是,刚刚做梦了,特别特别恐怖,把我吓坏了而已,没事没事......”
谢安存干笑且语无伦次,他拼命想把尾巴往屁股缝里面塞,求爷爷告奶奶,跪观音菩萨佛祖耶稣都没用。
尾巴像有意识一般摇晃着,桃心尖儿还是个谄媚的主,方才爽到了,食髓知味,一直想往结引人的方向探。
全天下被自己身体背刺的魅魔也只有他这么一只了。
俞明玉根本不信他的话,步步紧逼:“你后背怎么了?上来,让叔叔看看。”
“不......不是......真没怎么……”
谢安存脸色扭曲,后背没怎么,就是出了一层冷汗,屁股才有问题。
直觉告诉他绝对不能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再和俞明玉共处一室一分钟都会出大事。
于是谢安存猛拉过自己的枕头,螃蟹一样快速往门口的方向挪动,一边逃还一边说:“对不起啊叔叔,你先睡吧,我今天睡相好像不太好,怕半夜踹到你,我先回自己房间睡好了......”
房门被急匆匆地关上,偌大的卧室里在短短一分钟里忽然只剩下了俞明玉一个人。
他脸上笑容终于僵硬下去,最后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低头盯着自己的掌心看。
那里仍残留着一种温热而软绒的诡异触感,指尖微湿,不知是自己还是那条尾巴上流出的汗。
虽然长期缺乏睡眠很伤大脑,但俞明玉确信自己还没到出现幻觉的地步——谢安存尾椎上绝对长出了什么东西。
他半靠在床背上阖上眼,无意识地摩挲指腹,半晌,将掉在地上的腊肠狗捡起来塞回被子里。
两天后,伯劳大厦,顶层射击室内。
砰——移动枪靶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微微震动,中央十环上,枪洞接踵而至。
桌面上摆着许多根不同粗细、长短的手枪复进弹簧,每打出一颗子弹,俞明玉便会熟练拆开手枪零件,换一根新的弹簧进去。
比起漂亮的枪法,他更在意如何能让子弹准确得钻进敌人最薄弱的血肉里,但现在,要做的是辨认出哪个工厂做出的复进弹簧更韧更灵活。
陆以臻站在他身边,很想把鼻梁上快滑下去的眼镜扶起来,但又得秉持秘书长在工作时严重不苟的精英作风,只得继续将手边查到的资料汇报给俞明玉听。
他这辈子最擅长的事就是帮俞明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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