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贴过来干什么?前面没路可走了?”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
谢安存咽了口唾沫,脸色通红地拉下鸭舌帽帽檐。
青天白日的怎么就开始做起梦来了。
谢安存低下头,加快脚步往前走,途径一条老街小巷时却忽然被一只灼热的手掌抓住,猛地拉进阴影中。
这力道极粗鲁,甚至带着丝迫切,谢安存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紧紧捂住嘴,人也被迫趴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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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可怜的、从来不怎么锻炼的白斩鸡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得眼睁睁看着陌生的男人贴靠上来。
谢安存急促地呼吸着,大掌后背后的气味全被他吸了去。
香根草味的男士香水掺了一点淡淡的汗味,那汗味儿并不难闻,反而叫陌生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变得更具侵略性。
也叫谢安存惊惧之余心中慢慢腾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好热、好闷,这个人要干什么?他是不是要完蛋了?
“呜呜……”谢安存拼命挣扎,对方的力气大得不对劲,白斩鸡腿蹬了两下就没下文了,“你、你要……!”
“你好,这位先生。”
陌生男人极高大,能把谢安存整个儿拢进怀里,就算是强迫,也算彬彬有礼,另一只手甚至还垫在墙上,没让水泥墙撞到谢安存的脸。
如果他没有企图把手伸进T恤里的话,谢安存可能还能厚着脸皮当作这是场意外。
“我身体现在有点不舒服,你能帮帮我吗?”
陌生男人微微松开手,谢安存终于得以大口喘息起来。
“什么……什么?” 网?阯?F?a?b?u?y?e???????????n?????????????????ō??
不管怎么呼吸,口鼻里都是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小腹上的手渐渐开始往上游移,对方不知道在从事什么工作,虎口皮肤上的薄茧凹凸不平。
每擦过一寸皮肤,那里便火辣辣地撩起火星子,焰苗一路往下炸开,又跳进谢安存的脑子里,逼得他喉咙里只能滚出些破碎的闷哼。
他怀疑这个不轨之徒的手上一定涂了什么东西,否则他怎么可能就这样窝囊地任由地方轻薄?!
“你......你、你......”谢安存牙关打颤,“你要干什么......”
男人声音依旧温文尔雅:“抱歉,不是故意要这样的,虽然听上去很变态,但是能麻烦你亲亲我吗?”
“絶対不会在这里做其他什么事,我对人类的要求很高,不巧易感期快到了,但是我还没找到合适的人类能帮我度过。”
“刚刚在马路上遇到你,发现你身上很香,很合我的口味。”
谢安存头晕目眩,身后的人明明在讲中文,怎么组合到一起他就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了呢?
什么人类、什么易感期?
谁要易感,他要在这里被吃掉了吗?
愈发浓郁的香气里,谢安存用最后一丝尊严往后望,却陡然撞进一双漂亮的瞳孔里。
世界上真可以有一个人能用“漂亮”和“英俊”来同时形容,无论穿什么养的衣服,摆出什么样的姿势,只要这双眼漫不经心地看向镜头,便能把迷人的本事放到最大。
谢安存第一眼便是被这双眼给吸引了,从此深陷这双多情眼里无法自拔。
就算戴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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