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亭林迂回道,“等不到不要紧,我记得钟忆也喜欢吃鱼,到时让她帮个忙。”
周时亦:“她自己吃完都要去医院取鱼刺。”
钟忆:“……”
闫亭林支着下颌,笑了一路。
自从三年前周时亦回国,他生活变得单调枯燥,已经很久没这么欢乐过。
唯一有意思的,就是置顶那条没要到微信的动态。
“中午就在你们食堂吃吧。”
钟忆说:“订了餐厅给你接风。”
“不用见外,食堂就不错。”
越野车便没进市区,直接开往京和园区。
到了酒店楼下,宁缺陪闫亭林去办理入住,他们夫妻在车上等着。
周时亦从后视镜里看她:“闫亭林的那番话,你听出什么意思了吧?”
钟忆点头,那句“以后有机会再多待几天。”她当然懂什么意思。
正如贾董所说,单凭人情想请动他,难。
周时亦道:“我认识他那么多年,他就不是一个感性的人。”
感性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钟忆往前倾,手臂叠放在驾驶椅背,下巴搁上去。
离他很近,呼吸间都有他身上的气息。
她指尖无意识地戳着他肩头:“我尽力争取了就没有遗憾。”至于闫亭林来不来京和,结果不是她能左右。
说话间,她温热的气息丝丝缕缕喷在他后颈。
自从那晚亲密过,在没人的时候,她愿意靠着他了。
只是她靠得如此之近,指尖又隔着衬衫摩挲他肩头,令周时亦难耐。
“给我瓶水。”
钟忆坐直,拉开后座扶手箱下方的车载冰箱:“咖啡还是苏打水?”
“随意。”
她拿了瓶冰咖啡,拧开自己先喝了两口才递给他。
递过咖啡,她又像刚才那样趴回椅背。
钟忆指尖来回摩挲着他肩头的衬衫布料,丝毫未注意到男人喉结不时滑动。
“下回不能在宁缺面前提我被鱼刺卡了,他不知道我去过医院,我知道他被卡了去医院。”
周时亦:“你们连卡鱼刺都要争胜负?”
钟忆笑:“我得保持住人设。卡鱼刺那天我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在我这不用保持人设。”
“那以后吃鱼你帮我挑刺。”
“好。”周时亦将喝了一半的咖啡递给她。
钟忆摇头,不想喝。
她正盘算该如何劝动闫亭林。
办理好入住,把行李送回房间,两人很快下楼。
闫亭林没点黄鱼面,要了份清蒸鱼。
待鱼上来,他把盘子往周时亦面前一推:“你帮我和钟忆挑鱼刺。”
宁缺忍着笑,低头吃自己盘里的菜。
周时亦觑他:“吃完这顿饭你就回去吧,机票我给你买。”
闫亭林笑说:“那不能,我还跟沈驰约了饭。”
周时亦:“这盘鱼你带着,晚上让沈驰给你挑。”
宁缺终是没忍住,差点笑喷。
周时亦不理会闫亭林,只给钟忆挑了半条鱼。
闫亭林这几年基本一个人吃饭,今天难得热闹,还都是他最在意的人。
钟忆让他把下月一号和二号的时间留出来:“陪你飞趟上海。”
闫亭林问:“带我去看半导体展?”
钟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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