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绒点头。
“一个人只要被弗罗里曼学院退学,说明水平无法达到弗罗里曼学院的标准,他往后都会带着这个烙印,再也没办法融进弗罗里曼学院的校友圈。而弗罗里曼学院的学生在每个行业都是掌握权力的领导角色,互相之间一直保持着紧密的利益联系,不融进去,等于被权力阶级排除在外。”
“我们学校这些人为什么有资格成为领导者?”
莱昂一愣。
温绒在质疑。
他此时的神情跟那天一模一样,柔和的五官浮上一层凌厉的气韵。
莱昂终于还是无法绕开最原始的问题,“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们都是变态。”
“变态?”
温绒情绪激动起来,“他们老是拦住我其实是在骚扰,他们想让我跟他们做那种朋友。”
又继续说:“早上赵泽阳还带好多人来围着我,要我跟了他。”
莱昂眼底晦暗,“让你跟了他?”
“嗯,很过分。这是猥琐大叔才会做出的事。”
莱昂垂下眼皮子,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怒意。
片刻后,他问:“所以你才想让他退学?”
温绒坚定点头:“嗯。”
莱昂别开脸望向远处,在沉默的几秒钟里做出决断,回头来问温绒,“你知道罚牌制度吗?”
温绒摇头。
“就是黄牌,招新那天周谢给你开了一张,赵泽阳昨天也得到一张。”
温绒想起这回事,点头。
“我们学校校规严格,但也比较人性化,第一次违规罚黄牌,第二次违规罚红牌,红牌意味着你不再受校规保护,接下来无论是谁对你做违规的事都不会触犯校规。”
莱昂还想说被罚红牌会被全校孤立霸凌,但想想温绒早之前就经受了这些,有没有红牌对他完全没影响。
莱昂:“因为红牌的后果比较严重,一般是由校董决议。”
温绒了然,“学长,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是告诉他,让赵泽阳退学很难。
这样的情况在他以前的学校也发生过。
学校给欺负他的人处分,但因为第2次处分就要被退学,那些人再欺负温绒时,学校会要求他们站在升旗台下检讨,一次两次,始终不会再让他们受处分退学。
“学长,我不喜欢这所学校了。”温绒的声音模模糊糊,好像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莱昂伸手拉温绒的手臂,“是不是在新闻社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我可以帮你。”
“我看到论坛了。”
“……”
“那些人想亲我,还想跟我发展那种不正当的关系。”
说到这里,温绒似乎想起什么,话锋一转,“学长,你之前就发现了对不对,你让我不要太礼貌。”
莱昂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温绒的质问。
“我还看到很多自称评审团的人说话,其实盯着评审团的脸看都是假的,他们对我有那种想法才会帮我。”
“我的优势是长得让变态喜欢。”
莱昂倒吸一口气,“不是的。”
“学长,你不用骗我了,我已经看到他们那些言论。”
“温绒,你不能说自己长得让别人喜欢。”
温绒发怒,“那我要怎么说,社长让我承认自己好看,你让我不要承认,我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你们不生气了。”
莱昂深吸一口气,“你的长相不是给别人看的,它是你父母送给你的礼物。”
温绒猛然一抖。
“父母”两个字,像是这条走廊上忽然涌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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