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里的出镜率很高,而且各种行为跟以前很不一样。
唯一相同的,就是总让他摸不着头脑。
“我跟了你一路你都没发现,如果我拿刀捅你,你就死了。”
“一定要用刀捅死我吗。”
“我只是打个比方。”
温绒:“你说你跟了我一路,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周谢:“你在想什么?”
“我没——”
周谢斩钉截铁打断他,“建议直接回答。”
“我不想再遇到校庆那天的事,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极限”两个人咬得极重,温绒不禁打个哆嗦,老实回答:“我只是在想怎么买机票。”
“没买过机票?”
“没……”
温绒又连忙解释,“不是不会买机票,我刚才看过攻略,我会操作。只是……我想去看时野的决赛,网上已经买不到票了。”
“你去看时野的决赛还要自己买票?”
“不、不可以吗?”
“时野没给你安排?”
“没呀。”
答完,看见周谢的表情变得古怪,温绒又补充,“我去看他的比赛,为什么要他给我安排?”
周谢沉默了片刻,转个身,“你跟我过来。”
温绒其实不太想跟,但周谢表情很凶,带着莫名的威慑力,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听话的话下场会很惨。
目前没有什么原则上的分歧,还是听话吧。
两人路过七八间教室,拐个弯上楼,在上一层左手边的一间教室门口停下。
里面全都是陌生面孔。
而且教室里面很安静,似乎没有人在乎网球公开赛。
周谢背对着他突然发问:“你知道权力是什么吗?”
温绒摇头,又想到他、背对自己,于是开口:“不知道。”
“不用耗脑子想弯弯绕绕的计谋,只需要开口,就把问题解决。”
温绒展示出刚学习知识时的“懵懂”,乖乖站直听讲。
但周谢不讲了,往里走,“跟我进来。”
温绒不敢动,“不、不用了吧。”
“进来。”
温绒硬着头皮走进教室。
一时间,教室里所有人像训练有素的士兵,迅速停下手里的动作望过来。
周谢淡定走到讲台上,第一时间没有开口,而是伸手整理讲桌,让讲桌完全对齐台阶。
随后发话:“过来。”
温绒走过去,站到他旁边。
“告诉他们你刚刚在烦恼什么。”
“啊?”
“说出来。”
温绒:“……”
校庆那天被镜头对着温绒都没如此紧张,现在被一群表情严肃坐姿端正的人望着,压力巨大。
“有什么事吗?”人群里,有人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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