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看向莱昂,“昨晚你跟莱昂他们玩得开心吗?”
温绒很想问昨晚是不是你, 但感觉问了,就暴露了这件事, 而且还是在什么都不知情的莱昂学长面前。
温绒犹豫了下,改口说:“莱昂学长昨晚很早就走了。”
时野眼神怪异,“你很早就走了吗?”
莱昂笑容微僵,“我昨晚接到研究基地的电话, 去了总院一趟。”
时野:“那我昨晚都在网球馆训练。”
温绒垂下头,拿毛巾擦脸。白生生的毛绒上留下一道并不算鲜红的血迹。
早饭时周谢没在,管家说周谢大清早就出门了,说是回家见他父亲。
周总统日理万机,也是趁着网球公开赛决赛的机会才勉强回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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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绒心不在焉地吃着东西, 愤懑的情绪逐渐冷静下来。
他想,这件事也不能只怪一方,两个都是男人谁也不能说谁吃亏,更何况自己真的记不清昨晚的很多事了,万一是自己强吻周谢呢?喝醉酒的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这么想,似乎是自己还要给周谢一个交代。
纠结很久,温绒唯一得出的结论就是:下次不能再喝酒了。
太阳从天边转到头顶,莱昂学长又接了电话走了,温绒借用时野的电脑在网上看了往年的赛后采访。
去年的视频里,时野才17岁,竟然比现在还黑一些,灰色的头发在阳光下近乎白色,表情冷冷的,工作人员问他第一次上场紧不紧张,他说“不”,问他夺冠的心情怎么样,他说“习惯了”……看起来很不好相与。
“温绒。”窗外传来喊声,温绒偏头看见时野举着个网球拍朝自己招手。
温绒沉默,时野就跳起来,兴奋得像猴子,“我训练完了,要不要出去逛逛。”
温绒回头看一眼电脑屏幕,想到一个词:表里不一。
好像不是这么形容的。
开学时时野跟视频里一样凶。
温绒胡思乱想着,房间门就被敲响,时野从下面一下子转到了上面,简直跟瞬移一样。
温绒难以置信的眨眨眼睛,扭头看向窗外,想知道是不是有第2个时野。
“1区的春天比学校那边来的早,开花了。”时野的手猛然从背后掏出一朵白色的花凑到温绒面前,“喜不喜欢?”
白色的花瓣圆润饱满,看起来有些厚度,但在阳光下一照,又仿佛透光一般,像是玉的质感。
温绒复杂的心情意外清空,好像无形中接收到了这朵花接收到的所有太阳。
“这是什么花?”
“玉兰花。”时野走到窗边,指向一个方向,“我记得这里能看到,你看那边。”
温绒的视线跟过去,看到网球场旁边有课结着白玉的树,不夹杂一丝绿色,纯粹的白,漂亮得像前几天他看见的雪。
“好好看。”
“捡到花的时候我就想,你喜欢看风景,肯定会喜欢。”时野骄傲地说。
“嗯,我很喜欢。”
“想不想下去,还有其他花也开了。”
“想……”
嗡地一声,楼下开来一辆车,司机迅速绕一圈打开后门,周谢从车里出来。
白衬衫,黑西裤,黑框眼镜架在骨感的脸上,有种黑魔王降临的恐怖感觉。
“不了。”温绒立马改口。
“怎么不去了。”
“我要跟周谢学专业采访。”
温绒其实更想说我得跟周谢谈谈,但又不想让时野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只能含糊说个大概。
“跟他学什么,你采访我啊,跟我练习就好了。”
“我想专业一点。”这倒是温绒的真心话。
他觉得自己应该对得起50万的报酬才行。
几句谈话结束,周谢也上楼来了。
阴森森的脸朝温绒一望,露出平时不会出现的复杂表情。
温绒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我有罪。
周谢:“结束了么?”
“什么事?”
“我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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