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办法,尽管他很努力推举时竞,时家90%的人出于个人利益,还是只认可时野这个继承人。温绒在群众中的口碑实在太好,如果温绒真的跟时野交往,对时野来说是一件好事。”
“温绒没有跟时野交往。”
周总统沉默一瞬,“你放心,我不会帮时常远做事,他最近跟王斯辰走得很近,我想,在时野真正继承时家之前,我们跟时家的合作要破裂了。”
“那下一届——”
周总统淡笑着打断他,“我总是要退下来的。”
“也不着急于现在退。”
“再不退,许多人就要发起革命了。”
“能不能等我工作个两三年。”
“你跟我对那些人来说都一样。”周总统盛了碗汤,细品,“虽然已经来不及了,但我还是想劝你别进政府工作,毕业以后可以像时野一样玩玩网球,赛车这些项目,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
“那都是小时候了。”
“那也可以培养一点老人的兴趣爱好,围棋,煮茶,钓鱼……”
周谢终于被父亲逗笑,“等我退休。”
“那我可看不到了。”
周谢知道言下之意是那时父亲已经去世的意思,眉头紧?粗,“你好好养生一定可以活到100岁,我记得前几天你还去参加张议员的99岁大寿。”
周总统笑,“还是算了,我可不能为了自己活命做伤害你的事情。”
“什么?”
周总统笑而不语,一顿饭在温馨寂静的氛围中结束。
周总统继续外出工作,周谢开车回到时家庄园。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
或许他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
但脚步往上走,靠近温绒住的房间,周谢想,或许是因为他想给温绒说,今天的合作很愉快,以后可以继续合作。
一直跟他对着干的人,终于有了一次合作机会,或许这是变成盟友契机。
周谢第一次想要利用抽烟来平复喜悦的感觉。
砰砰砰
周谢敲响温绒的房间门。
砰砰砰
没人回应,他继续敲。
在第三次准备敲的时候,周谢嘴边吐出一抹嘲讽的笑。
没开门就表示没回来。
时野也没回来。
今天这么重要的时刻,时野趁机拉着温绒出去庆祝是什么很难猜的事情吗?
如果开车来的一路上稍微想一想,或者以前问一问,就能知道。
周谢察觉到自己隐隐的失控,走到窗边,从口袋里摸出支烟,点燃。
每个地方的夜色都一样,学校里,这里,放眼望去全是黑暗,点点灯光明亮如星。
路上奔驰的车灯变成了流星,划过黑夜时留下一道残影。
这颗流星落在楼下。
咔擦——
后车门打开,温绒走出来,身后跟着时野。
周谢的手不禁抖了抖,烟灰落在地上。
意料之中的事,他却有些不平静。
年代过久的房子,即使维修频繁也盖不住木头连接处的挤压声,砰砰砰,两道脚步声紧凑。
“你喜欢吃冰淇淋,我让厨师明天做点其他味道的。”
“不要了,我明天要回学校。”
“这么快?”
“我的假期结束了。”
“留下再玩一玩吧?那天你们去闲酌我都没能去。你不会开车吧?我带你去试试卡丁车。男人没有不爱车的,你试一试,绝对喜欢。”
“谢谢你,不过我真的要回去了,我这段时间都没上课,还要补许秋老师给我安排的作业。”
“好吧。”
到这里的对话很正常,时野像一个贪玩的小孩,一直缠着温绒留下再玩会儿。
“那……睡觉之前我可以抱你一下吗?你白天答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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