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电,甚至干脆扣到疯人院里做全身检查——那才是真是露了馅了!管理局花了很大的力气,到处托关系把他们暂时留了下来。但再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事,总得有人到所里去把他们保释出来……”
保释出来?谁能拥有在现代行动的合法身份,将这些闯了大祸的古人顺顺堂堂从派出所接出来,而不引发任何的怀疑?
大家默了片刻,同时望向了穆祺。
“……好吧,我可以把他们保出来。”穆祺咬牙道:“可是,我——我应该怎么跟所里解释呢?”
“真是不好意思,太不好意思了。”穆祺连连鞠躬,神色谦卑:“真是给大家添麻烦了,一千一万个对不起!”
负责接待的警员颇为茫然,翻了翻手上的文件记录,表情愈发迷惑了:
“……穆先生是吧?这一次被砸毁的房屋就是你的?”
如果被砸毁的房屋是你的,那好歹也算个受害者;一个受害者道歉做什么?
“是的。”穆祺小心道:“房子确实是我的,但今天的事情确实也是事出有因……”
“到底是什么原因?”警员道:“再说了,有原因就能当众打砸了?”
“当然不能,当然不能,我们非常抱歉。”穆祺迭声道:“是这样的,我这座房子闲置了很久了,附近——附近的人都说晚上经常看到有怪相,我们害怕有——有什么脏东西,所以就请跳大神的师傅来看一看,但师傅可能没有领会到我们的意思,动作就稍微粗暴了一点。”
说完这句,穆祺鸡皮疙瘩横生,只觉耳朵都在发烧;但没有办法,相比起人送到疯人院后直接和精神科医生对线,还不如咬一咬牙把封建迷信大冤种的锅认下来算了;封建迷信大冤种虽然也是鄙视链的底端,但好歹还不用被绑起来开电。考虑到这一点优势,那鄙视也就鄙视了吧。大不了从此以后,在村里流传一个穆氏脑残信大神的诡异传说,叫人指指点点十几年而已……
——天杀的!!
但还好,接待他们的工作人员很有素养,没有当场表现出对土嗨迷信的鄙夷来。他停了一停,又道:
“他们带着的武器还开了锋的……”
“法器,法器!”穆祺咬牙切齿,赶紧找补:“都是——都是震慑脏东西用的!”
“那也是违背治安条例。”工作人员道:“另外,执法记录仪显示这些人一路都在念念叨叨,但村民们都说是古里古怪,一个字都听不懂,难道这还是什么外语?你们请了外国人来跳大神?”
“这当然不是。”穆祺又咬牙道:“就是一般的咒语,驱邪的咒语;具体是商业机密,我也不知道底细;不过这些咒语是用他们当地的方言念的,可能确实是有点难懂……”
工作人员眨了眨眼睛,记得记录仪视频中那些莫名其妙的喊话确实似曾相识,听起来颇有一些陕甘方言的调调;如此一说,倒也不是不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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