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说出了自己都没想到居然还能有机会说出的话:“当时没有帮上什么忙,很抱歉。”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宫野明美听懂了。
她失笑,摇头着说:“这不是你的责任,萩原先生。”
萩原研二没说话了。
道理他其实也都懂。但道理归道理,情感归情感。他如果能保证自己永远理性,就不会一时脑热进组织当热心市民了。
但像他这样的热血笨蛋,在组织里可远远不止一个。
松田阵平这个半路出家的卧底警察暂且不提,就说那位诸伏警察吧:宫野姐妹的事情对他来说,更多的是危险与麻烦吧?但这位警察先生还是管了——说到底,根本就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嘛!
“……你这是什么表情?”
松田阵平无意间瞥见某人莫名其妙变得感慨的神色,忽然的觉得有些恶寒。
萩原研二轻眨了下眼睛,露出微笑:“在想你是个笨蛋。”
松田阵平闻言,没有感情的嗤笑了声:“是吗,我会告诉萩原千速。”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大惊失色,且痛心疾首:“你跟组织里哪个家伙学坏了,小阵平?怎么都学会告状了!是琴酒吗?绝对是琴酒吧!该死的琴酒——!!”
围观群众诸伏景光憋不住好奇:“为什么是琴酒?”
萩原研二义愤填膺:“除了琴酒还有谁一天到晚怀疑这个是卧底那个是老鼠,还总是向boss告状的!!”
诸伏景光:“?”
所以你们平时就是这么看琴酒的吗?
松田阵平懒洋洋的:“嘛,就当是琴酒吧。”
但最大的罪魁祸首除了萩原研二还能是谁呢?
还不是这家伙总是正经不起来,有事没事就喜欢开各种玩笑。次数多了,他总不能一直都是被逗的那一方吧?
不过这俩人上一秒还在插科打诨似的拌嘴,下一秒就能心照不宣地谈起正事。
“说起来,小诸伏,宫野明美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萩原研二冷不丁地就开始询问:“让她继续留在阿笠博士这里吗?”
松田阵平轻挑了一下眉梢,直截了当道:“我不建议。”
他提醒道:“直接送到阿笠博士这里太过显眼,一旦被发现端倪,这两个人都很危险。”
诸伏景光也清楚这点。事实上,他并不准备这么做:“宫野明美的身份已经处理过,频繁的改动并不利于伪装。所以,她依然会是我的表妹。”
“不过我可以给她办理帝丹小学的入学手续。”
虽然结果差不多,但来历不同,可操作的空间也就变多了。
诸伏景光笑着说:“格拉帕和波本都在米花町,我关心波本,想来看看也很正常吧?”
如此一来,整件事就更像是他为了有更好的理由来米花町调查,假借适龄表妹的便利,故意把她塞进帝丹小学;而不是他因为想把表妹塞进帝丹小学,才特意搬来米花町。侧重点不同,意义自然也就截然不同。
听到这里,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基本都没什么意见了。
至此,整件事正式告一段落,所有的一切都恢复正轨。
在诸伏景光搬公寓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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