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成长期间,另一人已经抱得满身名誉,站在台阶之上被赞誉着被追捧着。
衣物摩挲声窸窸窣窣,云辞脱了外套转身爬上了叶垠的床,靠近叶垠的动作小心翼翼。
叶垠面部上落下一道阴影,头侧的枕头被另一人的一只手按得往下陷了些,仔细看还能瞧见那手臂在细细地颤抖着。
云辞用手撑在叶垠身侧,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外界的“人群焦点”。
那英俊睡颜上的阴影逐渐放大。
云辞俯下身,在毫无察觉的人唇角轻轻一吻。
刹那间心跳如擂鼓般狂震,直到有些目眩才猛然意识到就连呼吸都忘记了。心虚感使得身体愈发僵硬,大脑像是等待行刑般一片空白……
——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身体的重量压得撑着的手臂都在发酸,云辞眼睛一刻也不敢从叶垠脸上移开,反复确认叶垠还没醒。
狂涌上来的恐惧情绪因那沉睡人平静的面部表情而逐渐平息消退。
这次心底那片海,再次涌上来的浪是“大胆”。
*
房间的灯彻底暗了下去,房门被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躺在床上的男人在幽幽黑暗中睁开眼。
眼底神色清明,没有半点睡意。
第39章
一秒钟的冲动行为使得自己一整晚都没合过眼。
云辞脑内不断闪回着先前坐在车内看见叶垠和别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心路历程从“不该趁着叶垠酒醉乘人之危亲叶垠”,逐渐转变为“用嘴亲叶垠怎么了以前又不是没亲过”以及“现在不亲难道留着以后给别人亲”。
一直到第二日,云辞打开房间门在客厅和叶垠对视时,已经能做到若无其事关心对方醉酒状况了,全然没有半夜抱着被子扭动的狼狈。
“我没事,酒已经醒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听到云辞的关心后将视线从手上的平板屏幕上移开,抬眸,看着云辞那有些泛青的眼底,透明镜片后的眼睛没有露出多少意外神色。
叶垠:“早餐放在桌上,你上午的课在十点,现在出门来得及。”
“我看了你的课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有一节专业课?”
对视三秒就开始有些心虚了。云辞低着头嗯了一声:“要上到九点左右,可能会更晚一些。”
叶垠:“好,骑车的时候小心。”
云辞应下后拿着早餐出了门,感受着风从耳边刮过带着阵阵凉意,倏地松了口气。
叶垠并没有发现不对。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区别。
叶垠在云辞出门后上楼换衣服,开着车前往公司,在开会的间隙点开手机上的某软件,扫一眼那停留在国影处的小红点。
…
云辞和叶垠朋友约好去参观剧组的时间是在一个周末。
刚到剧组,云辞看还没看两眼就被导演抓上去当群演,一场戏下来整个人在地上滚的灰扑扑的。
那天来参加聚会的人是这部戏编剧,全程都看着,导演抓人时他还拱火,说云辞长那么好看不进去演一下可惜了。
等叶垠下班从公司过来接人,就发现早上还干干净净的小孩儿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
编剧看着叶垠脸黑得和锅底一样帮云辞擦脸上的灰,发出无情嘲笑:“人小朋友眼睛都亮晶晶的玩儿多开心,你臭着张脸很扫兴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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