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还软着,云辞根本无力反抗。才重新站直了些,云辞就感觉到身体一阵失重,叶垠手上用力,直接将云辞抱到了办公桌上。
被叶垠强制性哄睡着之前,云辞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被叶垠用手掌圈着,像把–玩般反复抚摸。
没有彻底关上的书房窗户也蹭进了一缕风,卷走满室旖旎。
……
被反复夺取了呼吸的自主权,在窒息和夺取氧气之间的体验实在是太过深刻。
云辞第二天醒来后再回忆起昨晚时,后腰处还会隐隐发酸。
想着想着云辞突然蹙眉,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颈。
不对。这处之前被叶垠留下了很深的掐痕,很久都没消下去,在剧组的时候全靠着高领毛衣来遮掩。
——叶垠昨天晚上摸这处,是想起灵魂时的记忆了吗?
“?!”那么突然?!
心里想着这件事并急于求证,云辞甚至忽略了腿和腰上的酸痛,吃完饭就收拾东西去公司找叶垠,一刻也没耽误。
满怀期待地找到了叶垠,得到的答案是想太多。
叶垠说自己没有想起任何灵魂时的记忆,抚摸那处不过是在丈量他脖颈的尺寸。叶垠说完,就从办公桌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一条全新的项圈以惊人的速度被定制了出来。
那条新的项圈从外观上看就是最简易的黑色素圈,边缘的叶状暗纹不凑近了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普通的时尚搭配物件有了之前的乌龙事件在先,也多了几分难以说清的意味。
云辞很难不怀疑叶垠是早有准备,只是缺少一个拿出来的契机。
只是在丈量尺寸倒也合理。
……可是。
如果真的像叶垠说的那样,叶垠没有想起灵魂时的记忆,那为什么那种像时刻被人盯着的被注视感,又开始出现了?
云辞感觉到古怪,骤然抬起头看向办公桌后坐在老板椅上的人。
叶垠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神色自然地像刚刚一直盯着云辞看的不是他一样。
*
最近的叶垠很不对劲。云辞察觉到了。
不止是今天。
一个星期前快要清晨的时候叶垠突然失控,捞着他又亲又咬,在他身上留了满身的痕迹,像宣誓占有欲一样的。
再是最近叶垠说的话也少了许多,大多数时间都在沉默地盯着他看。
最近的叶垠鬼味儿真的很重。虽然他也不抵触叶垠那近乎是化作实质性黏在他身上的视线,但总得找到叶垠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多次直接问都无功而返,唯一的办法是旁敲侧击的了解。叶垠向来对话中的藏着的试探敏感,也不一定能够保证旁敲侧击不会被叶垠发现。
……还不能太心急。
——“那我们明天早上八点半在公司见面。我订了九点四十的飞机,从公司过去机场差不多还要半小时。”
思绪被话打断,云辞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到经纪人和助理的对话上。 w?a?n?g?址?F?a?布?Y?e??????μ?????n?2????Ⅱ???﹒??????
先前已经计划着的试镜时间到了。姜然大导演的咖位在那,想演他戏的演员能从星云娱乐排到一公里外的海边。姜然要求去线下试镜,想进他剧组的人就必须遵守。
经纪人说完还安排了之后几天行程,吩咐助理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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