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莺想象的到陶寄雨有多会讨好人,就算那官三代再刺头,陶寄雨也能把他毛捋顺了。
“你啊你,”纪莺啧啧称奇,“我一向就佩服你这种不搞基胜似搞基的聪明人做法。”
纪莺说话离不了下三路,这会子贱兮兮地问陶寄雨:“那你叫他哥的时候他硬了没?”
陶寄雨笑得跟个妖艳贱货似的,把黄腔开回来:“不知道,下次我摸摸他的再告诉你。”
纪莺不由瞅他半晌,然后叹了声气,他觉得陶寄雨太浪费自己的天赋:“你这皮囊换给我就好了,我男同和阿姨两手抓,早tm发家致富了。”
陶寄雨不理解地皱起眉,劝他:“你胃口小点吧,不年轻了,身体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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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莺不以为意,大大咧咧道:“这事做多了真有瘾,要我说,你和男的搞一回爽的就懂了。”
陶寄雨闻言忍不住翻纪莺白眼。
陶寄雨刚出大学校园就认识了纪莺,后来入行也是纪莺给他牵的线。
但他比纪莺幸运,漂亮的外形和讨喜的性格决定了陶寄雨的路更好走。
纪莺就不是,比起陪女人睡觉,男人搞他的时候更多,岁数大的爹味爱说教控制欲强,年纪小的上了床把人往死里弄。
陶寄雨去酒店接过纪莺好几次,那种惨样光是看就够他胆战心惊了。
陶寄雨早熟,十来岁就清楚自己身体怪异,那道天生的裂隙极窄细,他格外注意隐藏,所以至今还未被旁人发现过。
陶寄雨以后也不会给别人发现的机会。
第4章
陶寄雨崇尚金钱至上的人生理念,纠结到最后当然还是克服不了爱财之心,他告诉自己富贵险中求,先观望一下后面的情况,就算梁修驰真的打算阴他,反正他也做好了随时捞一票走人的准备。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梁修驰就叫人联系他见面。陶寄雨挺嘚瑟的,从衣橱里精挑细选好半天,穿了身老钱风格的服装出门,他喜欢表现那种无意间流露的贵气从容,再加上他本身就长得精致,气质也出众,所以一路上被人注目偷瞄的感觉再次让他暗爽不已。
陶寄雨自我感觉良好,上迈巴赫时笑容满面,但反观今天的梁修驰——真他妈过于随性了,染的一头金毛乱翘着,从上到下宽T搭工装裤配Versace运动鞋,整个就一大学生的样,……呵呵还是个爱装b的男大生,陶寄雨进车坐那会他连眼睛都没睁一下。
陶寄雨悻悻地系上安全带,又瞥一眼身边像睡死了的梁修驰仗着脸帅觉得我不敢扇你是吧,陶寄雨一肚子怨气,睡还不能好好睡,这腿又往哪伸呢,可真够欠的。
陶寄雨心里骂归骂,脸上还要保持微笑,体贴地给梁修驰的长腿让地方,大悲。
司机开车,梁修驰旁若无人地在车里补觉,睡姿特懒散,本来就个子高,手长脚长的,动一动难免和陶寄雨有肢体接触。
陶寄雨强忍翻白眼的冲动,尽量靠车门方向端坐,以此给他边上这位少爷腾空间。
梁修驰敞着长腿,车子再一颠簸,右膝盖就势侧压上陶寄雨的大腿,压上还就不挪地儿了,睡得那叫一个舒坦。
陶寄雨这下一动也不敢动,他默默观察梁修驰半晌,见他睡容安稳,便静悄悄地伸手去扶梁修驰的腿,想把自己麻了的左腿抽走。
但当他感受到手掌下传来的来自其他雄性的结实肌肉时,极其陌生的触感让陶寄雨下意识一愣。这小子锻炼得还怪好的,连腿上肌肉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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