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提,梁修驰的外表确实无可挑剔,年纪轻轻的,个高气场强,远看是金发帅哥,近观是奢牌满身的阔少,脸英俊,气质也潇洒,到哪都引人瞩目。
梁修驰这么自大嚣张是有原因的。
陶寄雨此刻将梁修驰看在眼里,好比是在看一台行走的自动提款机,他觉得兴奋,跃跃欲试,身体里有种即将征服某个挑战的刺激感在作祟。
陶寄雨目光殷切,无意间和来人对上眼,却见梁修驰眉头蓦地一皱,一脸“怎么又是你”的不耐表情。
嗤,这小少爷,陶寄雨心中乐开了花,他美滋滋地想道,梁修驰变脸这么快,不就更证明了他心里还记着他吗?
梁修驰虽然烦陶寄雨,但也没有找他茬。因为不必要。
场子这样大,各乐各的就是了。
酒过三巡,醉倒的下桌,另换一批。
陶寄雨相准机会,过去和在场面熟的朋友打招呼,然后不动声色地到梁修驰身边坐下,没事人一样地参与其中摇盅开玩。
梁修驰酒喝多了,这会子微醺,哪还管边上是谁。直到有明眼人看穿了陶寄雨的意图,高声取笑他:“好啊陶儿,这么向着梁修驰是吧,连罚的酒都要替他?”
话落,有那附和帮腔的:“就是呢!连着三把了,就可着梁修驰一人偏心眼,对咱们多不够意思啊。”
还有的说:“我算看明白了,陶儿这是钓凯子钓到梁少头上来了,勇气可嘉,野心不小,佩服!”
梁修驰闻言,这才转头瞧了眼旁边的人,操,还真他妈是陶寄雨。
陶寄雨没借机和梁修驰搭讪,反而带着微笑回答刚才那些人的话,四两拨千斤道:“谁让他是我老大呢。”
这话一出,顿时就有人好奇地往下追问。
陶寄雨吹牛不打草稿,当着梁修驰的面,也能面不改色地胡编乱造,他捧高梁修驰的同时还不忘暗抬自己,把一群人骗得团团转。
陶寄雨本就最会说场面话,满肚子的花言巧语,哄女人来得,耍男人也不在话下。
更何况同为男性,陶寄雨太懂男人的那种心理,他知道扯一点无关痛痒的假话也无妨,只要他这番话能让梁修驰在众人面前受用,那就没有白费。
梁修驰盯着陶寄雨,心想这人阿谀奉承的本领挺强,瞎说也能拿捏准他的点,因此明知是吹捧,却也感觉很中听。
梁修驰半醉不醉的,又想怪不得古代会有那么多亡国昏君,身边都是像陶寄雨这种谄媚小人,不亡就有鬼了。
陶寄雨要取悦谁,从来不必费大力气,他说辞成套,很快就把梁修驰圈住了。
酒是好东西,陶寄雨边和梁修驰对视,边笑眯眯地想,现在的梁修驰可比平时容易对付多了。
早说过,陶寄雨身上有种亲和力,他笑脸相迎时,鲜少有人能抗拒。再加上烈酒入腹,梁修驰的意识不甚清楚,对陶寄雨的态度也不再那么冷淡。
那夜强吻的事仿佛就此翻篇了。
总之,当陶寄雨低眉顺眼地跟他碰杯时,梁修驰没说二话,一口干了。
陶寄雨望着梁修驰痛快饮酒的俊朗侧脸,在心底里笑他,到底是年纪小,这狗脾气给他捋一捋就顺了。
陶寄雨神情愉快,又往梁修驰的空杯中倒满酒,嘴上讨好道:“老大,我再敬你。”叫新的称呼,语气比之前更加亲昵。
陶寄雨生得一副顶好的长相,眉眼弯弯携着笑意,唇红齿白,模样艳绝。
梁修驰低着眼睨陶寄雨,胸中酒气翻涌,不知为何,忽然有种想掐他脖子的冲动。
后边有人捣乱,嬉笑着推陶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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