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梁修驰两三米的角落里,表情异常坚贞,“梁修驰小朋友,你搞搞清楚,”他用食指隔空点了下梁修驰,“现在是你,”指尖接着又慢慢转向自己,“死活要追我啊。”
陶寄雨真实性格就这样,臭美,嘴贱,得理不饶人,输理不输嘴,倒打一耙最在行。
“虽说追我的人也多了去了,”陶寄雨继续义正严辞地血口喷人,力图一把恶心死梁修驰,“但你不能因为馋我的身子就想霸王硬上弓吧。”
梁修驰:……
说真的,他居然都快习惯陶寄雨时不时独出心裁的脑残发言了。
意识到这点,梁修驰一下就笑了,他笑得挺邪气,目光跟个凶神似的紧咬陶寄雨,说:“放心,老子把你杀了再奸。”
瞧着梁修驰口不择言的样子,陶寄雨心里总算得劲了,他故意歪了下头,装出困惑的神色,小声地问:“这就生气啦?”
梁修驰用行动代替语言作答,陶寄雨感知到危机,立刻转身拔腿就跑,然而不过两三秒的功夫,他忽然被一只大掌狠狠扼住后颈,接着整个人就被那股蛮力强拖了回去。
陶寄雨连连后退,脚步踉跄,根本稳不住身子,跌冲之间,他猛地撞进一面宽阔的胸膛,后背被撞得生疼也来不及顾,他抓牢身后人的结实手臂,不由慌叫出声:“梁修驰!”
陶寄雨没有所谓的贞操观念,当他意识到梁修驰对他的身体感兴趣时,他甚至是有意激怒对方来制造肢体接触的机会。毕竟男人嘛,摸了他碰了他就会想着亲和肏,到时哪还顾得上别的。
他们心知肚明,屏风外边聚着不少人,都还在一块玩游戏呢,在这种没密闭的空间里,梁修驰顶多就亲亲他,陶寄雨眼睛一睁一闭也能忍过去,总比挨一顿狠打要强得多。
月白色的丝巾被轻易扯落,梁修驰掐着陶寄雨皙白的颈,长指几乎将颈子上的旧瘀痕再次重叠覆盖,他此刻低下头来靠近陶寄雨,如同一头待食的凶悍金狮。
陶寄雨早有心理准备,按捺住惧意,像看到屏幕上显示出「GAME OVER」一样,他啊呀一声,用那种有一点轻松、又有一点遗憾的语气道:“还是被你抓住了。”
梁修驰低着眼睫,注视着陶寄雨白里透红的侧脸,鼻尖无意蹭过他柔软的发丝,闻到丝丝缕缕沁甜的香水味,“被抓住了你他妈还一脸期待?”
陶寄雨被点破心思也毫不脸红,他要夺回主动权,转身之后便自然地抬起两条细长的白手臂,就势搭在梁修驰肩膀上搂他的脖子,同时细声细气地说道:“对啊,我期待死了,要不我们再亲个嘴来庆祝一下?”
香气馥郁,从陶寄雨身上发出,很好闻。
“……”梁修驰沉默片刻,才说,“你闭嘴吧。”他的嗓音低沉悦耳,撩人心弦。
可惜陶寄雨不为所动,他手心软嫩,大胆地从梁修驰后领口探了进去,一边用指尖轻抚他紧实的背肌,一边满脸单纯地说:“修驰哥哥,我可是很努力地在补偿你了。”
这是真话,陶寄雨料到自己在梁修驰手上肯定落不着好,所以干脆自己选择用什么方式来还,被迫牺牲色相讨好男人的事他第一次干,梁修驰也真是够占他便宜了。
更何况他发现他叫「修驰哥哥」的时候,梁修驰其实也听得挺爽的嘛。非要死装。
梁修驰没说话。
但是,温热的手心隔着衣物包住了陶寄雨薄薄的胸部,梁修驰一点也不客气地重揉两把,搓得陶寄雨皱眉吃痛,他不自在地收回手来拉梁修驰的胳膊,结果怎么使力也扯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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