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驰盯了两秒,低笑一声,“这么经不起弄,还没操你呢,屄就红得像要烂了。”
陶寄雨捂住脸不愿听,却被梁修驰扼住脖子,被迫仰起头来,水漉漉的丁字裤被随手弃掷在他小腹处,携带着他体温的湿热惊得陶寄雨直哆嗦,他喃喃自语道:“疯子……”
陶寄雨脸上涂的素颜霜几乎被汗洗干净了,愈发的出水芙蓉,梁修驰的手掌包着他的小脸捏圆搓扁,烦得陶寄雨蹙眉翘嘴巴。
那条精致昂贵的裙子注定只能被一次性使用,乱七八糟地扔了满地,陶寄雨浑身一丝不挂,无力地躺在床上,裸体苍白纯美。
梁修驰解开皮带,掏出沉甸甸的阴茎挺腰,粗大的龟头抵在圆鼓的阴阜口,插入时陶寄雨绷紧脚背,喉间溢出了难耐的模糊呻吟。
逼仄的水穴吮咬着黑长的屌,梁修驰捅得很猛,一入到底,最深处的软腔被强力攻占,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陶寄雨呜咽哭叫出声,阴道内部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高潮攀升时,里面喷出了汩汩的清澈屄液。
陶寄雨小穴里又热又紧,很难插松,即使捅开了也窄,幼圆的嫩牝嘬着硕大的性器,艰难、可怜,仿佛吃得太饱就会被撑裂。
陶寄雨哭完眼眶发红,是那种能让人产生保护欲的长相,但梁修驰看了反而抽送更凶。
梁修驰压在陶寄雨身上重力肏嫩逼,陶寄雨被他操得咬嘴唇,半小时内射了三回,水分大量流失,哭都哭不出,抽泣时屄里收紧,反而引来了更为粗暴凶悍的捣插。
梁修驰今夜对他好似有皮肤饥渴症,吻他不够,不止拨弄他的乳头,玩得尽情过分,竟然还伸舌头舔他光滑的腋下,野兽般含住那块嫩白的薄肉往外拉扯。
陶寄雨神智恍惚,意识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喘着气享受那冲顶的爽感,快活得眼前一花,狭细的阴穴骤然紧缩,贪婪地吞咽着体内的巨屌。
大床沉闷地晃荡,期间冒出的嘎吱声激烈。
梁修驰粗喘着,汗水流过他英俊的面容,情潮泛滥,陶寄雨被他摁着狂肏,因承受不住激烈的深插而抽噎服软,“梁修驰、老公……”他细声细气地哭吟道,“不要射进来,里面都满了,我不要……”
“别躲,最后一次了。”梁修驰架起他的腿说,然后重新内射了他,只不过这回持续的时间过于漫长,陶寄雨等到肚子都胀起来,那股热液却还未停止,一度烫得他发抖。
梁修驰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男人痴迷的神态,他抽出阴茎,低下头去亲陶寄雨红肿的奶头,脸上的表情特恶劣,对陶寄雨说:“尿你逼里了,爽不爽?”
——屄口淌出了精液尿水,陶寄雨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他瞪着梁修驰的金发,欲哭无泪,咬牙道:“我要杀了你……”
梁修驰就笑,他张嘴包住粉红的乳晕吮嘬,含着嫩滑的奶肉,猛吸一口,突然尝到了一缕甜味,两人同时顿了下,“不、不行,”陶寄雨若有似感,极力反抗,“不——啊——”
梁修驰这会面无表情,握住了一团薄软奶肉,五指收拢一挤,乳白色液体立刻飞溅,从陶寄雨的乳孔内涌溢而出。
梁修驰隔得近,脸庞被喷满了奶水,此刻正顺着他的下颌流落,他抿了抿唇,再次尝到了淡淡的甜意:这是陶寄雨乳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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