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驰嗤之以鼻,把陶寄雨紧圈在怀里,神情轻蔑:“有钱你谁都喜欢。”
梁修驰坏起来,有时候连陶寄雨也招架不住。他肩膀微颤,一双水眼睛重新聚焦,静默半晌,才慢吞吞地开口:“你有钱,我也不见得喜欢你。”
腰上倏地一痛,陶寄雨被迫挺身。
梁修驰强硬地箍着他,脸上笑了笑,说:“我用不着你这种人喜欢我。”
针锋相对,碰撞出呛人的硝烟味。
“我这种人。”
陶寄雨轻声重复梁修驰的话,射向他的视线像带着刺:“我是哪一种人?”
梁修驰不错眼地俯视他,一字一顿,恶意十足道:“表子。”
陶寄雨眼睫微动:“你再说一遍。”
“我说,陶寄雨,”梁修驰低下头,挨近他,亲昵地道,“你是个表子。”
——陶寄雨下手无比果断,拳头砸进肉里的闷响声,听得他既愉悦又痛苦。他狠狠地给了梁修驰一拳,力度很重,也许梁修驰本可以躲过,但是他没有。
梁修驰被打得偏过头,嘴角出血,额头、脖子上青筋暴起,忍耐着。刚转回正脸,又被陶寄雨迎面扇了一耳光。
梁修驰个子高,体型壮,不好惹,被这么冒犯,下意识扬起手臂反击,可拳头死死攥紧,不知为何,迟迟落不下。
陶寄雨心脏咚咚地跳,他无法形容自己心内那股火烧火燎的感受。他瞥了眼梁修驰悬而不下的拳头,又望向梁修驰那张正在极力控制愤怒的脸。原来傲慢无礼的上位者,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陶寄雨若有所觉了,不禁失笑出声。
透着醉红的美丽脸蛋,艳光闪闪,陶寄雨笑出眼泪,他发现了在梁修驰高高在上的外表下,所掩饰的那个弱点,因此他说:“对,我就是表子。表子哪敢再沾你梁少爷的光,好聚好散吧。”
话落音,陶寄雨抬脚欲走,却被人从后方牢牢抓住,粗暴地拖他回去强吻。
所有难听的话都融化在唇齿之间。
陶寄雨猝不及防,勉强地扭头闪避。不愿被吻,却被梁修驰掐住脖子纠缠。
他尝到梁修驰口中淡淡的血腥味。
失神之际,陶寄雨逐渐放弃抵抗。
梁修驰咬住陶寄雨柔柔的红嘴唇,不客气地作践着他,含糊地骂:“你有什么不敢的,你他妈都敢打我。”口吻中带着一点不甘、委屈和纵容。
陶寄雨从梁修驰的话里,验证了他的猜想。他意图得逞,于是踮起脚,伸手捧住梁修驰的脸庞,给予热情的回应。
“嘘。”陶寄雨黏糊地吸着他的舌,四两拨千斤地引诱,“专心吻我。”
凶猛的狮子头一次陷入爱河。
梁修驰粗鲁又动情,温暖的指腹摩挲着陶寄雨雪白优美的后脖颈,手掌缓慢往上移,轻轻盖住他的后脑勺,接着将人重重摁向自己,从而与他缠得更久。
全新的、和陶寄雨一起的x爱体验。
圆鼓鼓的臀/部,纤长有致的曲线,活色生香的肌肤。梁修驰打开了珍珠贝壳,里面水润湿嫩,令他想永远停驻。
翌日清晨,卧室内寂静无声。
陶寄雨睡得一身酸痛,迷迷糊糊间睁开眼,正好看见那道高大挺拔的背影。
梁修驰上身光着,下面随意穿条运动工装裤,宽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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