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家和总监会的关系很好来着?”
如果夏油杰在场,一定十分惊讶,连咒术界常识天元大人都不知道是什麽的五条悟,竟然会记得他最不屑的权力相争的琐事。
禅院直哉僵硬了半天,才慢慢露出一个苦笑:“实不相瞒,我变成现在的模样,正是中了总监会的圈套。他们伪装的太好了。”
他情真意切地讲述了自己是如何被信任的属下背叛、被总监会折磨的故事,苦于没有证据才无法揭露那群老东西的罪行,为了避免五条悟遭遇同样的背刺,才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赶来高专。
听着他的话,五条悟只嗤笑一声。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禅院直哉,“谁教你的,把我和你这种货色相提并论?”
禅院直哉好半天才听到自己僵硬的声音:“……是我的错,悟君比我强大多了。”
“你想来我这里告谁的状?”
五条悟的语气听不出好坏,但已经足够直哉喜出望外,他强压□□内翻滚的暴戾情绪,快速压低声音:“总监会的专务,三流家族出身,不知道靠什麽才当上了专务。名字叫乌——呃……嗬呜……!”
话未说完,禅院直哉突然呕出一口黑红的血。
他发出野兽般的痛苦哀嚎,在地上撕心裂肺地翻滚。
好热,好烫……!他仿佛被扔进滚烫的火炉里,炽热烈火烤炙着每一寸皮肉,血液很快被蒸发干净,他甚至能极近恐慌地感觉到,自己腐烂的皮肤已然烧成灰,一片片掉落。
五条悟看着底下丑态尽出的禅院直哉,就算再不愿意搭理他,也不禁皱起眉。
就在刚才,另一股陌生的咒力笼罩了禅院直哉全身。很明显,有人在远处算计了他们,那人要禅院直哉死。
五条悟烦躁地啧了声,隔着无下限把禅院直哉拎起来,直至双脚离地,收紧力道。
在烈火焚身的剧痛中,禅院直哉仍感到了一丝不可置信的窒息感。
他奋力挣扎,却被五条悟冰冷的眼神钉住:“死之前,先把你知道的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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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这是这个月的营业额。”
兼任会计安室透保持着微笑,“合计亏损三十万日元。”
主动揽下会计这份工作时,他的想法很黑暗:这家压根不赚钱的咖啡厅或许只是个幌子,用来洗钱,或者藏一些不便人知晓的账目。如果能拿到真正的账本,或许他能从其中窥见一些秘密。
加白弥梓问都没问一句,直接让舞树把保险柜的钥匙甩给了他。
安室透接下了老板沉重的信任,耗时三天,不眠不休,熟练了会计的技能后,也理清了这几本账簿。
无情的真相摆在他面前——这他吗就是个富二代资本家开着玩找乐子的店,仅·此·而·已。
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乐子竟是我自己。
加白弥梓拿起账簿翻了两下,看见数字和符号就牙疼,匆匆扔回安室透手上,“拿远点,晦气。”
安室透习惯了他的任性,整理好账本,露出一个心事重重的苦涩微笑:“社长,我可能要请一段时间的假了。”
“噢,请多久?”
“我也不太清楚,或许……以后就不来上班了。”
以他本来的计划,卧底的时间还要更久一些。但是组织等不及了,据说是上头某位人物异想天开,要求日本境内的代号成员展开一项新的长期任务,内容具体是什麽还不清楚。
安室透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组织的风格虽然极端,但从未如此荒谬。到底什麽任务要全日本的成员一起进行?
加白弥梓给消消乐按了暂停,不满地看着安室透:“你不来上班,我压榨谁?”
安室透:“……”你好歹装一下呢。
“是这样的,咖啡店的工作只是兼职,我还有另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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