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二把手,竟然落得个家中横死的结果,并多半是被相识的熟人用了极残忍的手段分尸带走。总监会上下动荡,发出了最高级别的通缉令。
乌榷的死还在其次,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羞辱至此,咽不下这口奇耻大辱。
未来可期的兄弟俩站在写着姓氏的表札前,一时无话。
“进去吧,”五条悟声线低沉,“就算跟全世界为敌,我也会站在你的身边。”
加白弥梓:“我为什麽要跟全世界为敌?”
等待处罚中·五条悟:“这你别管。”
少年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最高通缉中·加白弥梓:“那你也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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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一生一起走。
五条悟率先推开门,一身现代装扮和百年的和风庭院格格不入。路上偶尔见到几个佣人,远远隔着便弯下了腰行礼。
加白弥梓抱着猫走在后面,身影几乎被完全挡住。直到走近了,佣人才发现家主身后还带了客人,微微惊诧,又恭敬地低下头去。
宅子还是以前的宅子,人的气候几乎全变了。
有关这里的记忆早已所剩无几。陈年旧岁的一场场雪过后,在咒文封印的昏暗密室,身上针扎似的刺痛绵绵不绝。淡青色的血管里裹着冰碴。回忆起当时的气味,加白弥梓的呼吸声变重,头又在隐隐作痛,压抑的不快浮上心头。
一点不合时宜的压迫感从手上载来。
加白弥梓缓慢地回过神,只见他的手指被猫咬着不松口。
白猫的犬齿不像猫妖该有的尖锐,反倒像打磨过,尖端钝圆,压在指腹上,留下了一个小红印子。
加白弥梓盯着手指,神色逐渐凝重:“你……”
他捏住猫的下巴:“是不是吃甜的把牙吃坏了?”
猫:“……”
猫舔了他一口。
粗糙倒刺滑过指尖的感觉很新奇,有点像磨砂纸,不痛但是很痒。
“先去道场吧,教你无下限。”
五条悟的声音遥遥传来。
障子门拉开,里面是别样的空间。
白猫从他怀里跳下去,落在榻榻米上,摇了摇尾巴尖。
……
……
四下安静,日头悄悄偏移了方向。
加白弥梓出来时脱了外套搭在手臂上,扶着门框。淡淡的汗被风一吹,顷刻干了,只剩下微微湿润的发尾。
他的唇抿着,脸颊透出薄红,累的。
到最后他都数不清到底放出了多少咒力。无限的空间啊,还真是无限的。
又累,又困,肚子也饿了。
五条悟从他身后出来,过程中震惊的情绪被一次次刷新,到最后也麻木了。无下限术式并不难,虽然关于原理的内容加白弥梓一句都没听懂,但他只要照着身边的成功案例复制粘贴就好了。耗费大部分时间的是如何用咒力填满这片无下限。
没人想过这麽做,也没人做得出来。中途好几次五条悟都以为加白弥梓的咒力已经拧到一滴都不剩了,可少年又硬生生撑了下去。
直到最后,术式成没成功,他们也不清楚。但有一个条件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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