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权,你回来了,”
窗案边又一道影子升起,“乘白羽”轻袍缓带,走上前接过“贺雪权”肩头的大氅,
“剑阁叛乱平息了?”
……
“剑阁叛乱?”李师焉徐徐廷弄,“是哪一年的事。”
“哪一年?”
乘白羽神志凝滞,好半天才回忆道,“大约是五六十年前。”
眼下是两千八百四十三年,好端端怎会看见五六十年前的景象?怎会……?
!乘白羽猛然一省,猜测大约是贺雪权在殿中施展有溯影的法术。
溯影珠,抑或是符箓,这类术法依托极相似的地气天时,可重现某地多年前的景象。
殿门口的“贺雪权”絮絮回答几句,“乘白羽”依依笑道:
“我新学……”
“……你等等,我去端来……”说罢旋身出殿。
“你去吧,我在前殿等着。少搁饴蜜,我不爱吃。”
“知道知道……”
……
前殿人声隐隐传来,似乎是盟中门人来找贺雪权商议什么事。
榻上乘白羽身后,李师焉眼中幽暗如晦:
“雀儿……”
“你看着这场景,像不像我来偷你?”
“!”
“你夫君在前殿处置军务,你在寝殿缠我呢。”
乘白羽通红着脸,待说什么,李师焉阻止:“嘘,别出声。”
“他若发觉可如何是好?”
“阿羽,你要含着我的东西去见他么?”
“嗯,原本瞒得好,可是,你肚子大了呢。”
“如何是好呢小阿羽?”
“啊!别说了啊!”
羞怯之下另有一段禁忌意味,乘白羽内里更润,“你、你究竟哪里学来这些!太羞人了!”
“自然要多学些花巧,”
李师焉一手横亘他胸前一手托他腿下,
“否则阿羽自有佳婿,又怎会睬我?”
声量渐低,几至不闻,李师焉问:“我与你夫婿,谁更得趣?”
!
乘白羽脖颈向后绷成一道弧,没忍住再次迸在床帐上,欲哭无泪:“你不是初次么!不该青涩不经事么!”
“呵。”
李师焉覆在他耳边唤一句什么,惹得他身下越发潺潺不止。
少顷,
乘白羽再也受不住,整个人被情欤折磨全身酡色尽染,推李师焉:
“你一定是唬我,哪、哪有人初次这么久。”
紧抽一口气:“再过一时真有人来了!”
“我如何唬你?”李师焉道,“你见过初次的人多,我如何唬得住?”
“好啊,好啊!”
乘白羽吸气,“你原来是嫌弃我有过旁人!”
“没用的,阿羽,”
李师焉抹一把合处,“你嘴上辛辣,这处却软甜得紧,你拿话刺我,到头来受苦的还是你。”
话虽如此,李师焉暂缓,捉乘白羽手腕摸脉,
而后抚弄他的小腹:
“这孩儿,比阿舟还乖巧。”
“……”
“待将来,再与我生一个,好不好?”
“一定更乖巧,天姿卓绝。”
……不进胞宫哪里就生得出孩儿了!
乘白羽攀着李师焉肩臂说不出话,无暇管这些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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