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会说出这样吃味的话,我要说他昏了头。”
眼看李师焉脸又板起,乘白羽连忙说回正题,将如何偶遇贺家的小辈和贺雪权前后的缘由说一遍。
说完好一晌,室内安静一片。
“血荼车?”
李师焉突然道,“你为了救他真是不遗余力。”
“我是救他么?”
哎呀李阁主开始不讲道理,乘白羽好笑,
“你还是气话,没听我说见着他以前已在筹划炼制血荼车?因此才到花卉行相看曼荼花。”
“曼荼花?他从前赠你几株,我寻来十倍之数送你。”
乘白羽忍着笑:
“什么曼荼花,我不稀罕。倘若是你送我,酒庐外野径杂花我也喜欢。”
霎时间李师焉一呆,随即恢复板正神色:
“你只拿话哄我,是你惯会的。”
“你究竟哪里学来的腔调?”
乘白羽撑不住大笑,“我幼时在家养过一只罗红犬,颇通人性,与我置气时就是你这般模样。”
贴近一些,对着李师焉耳边吐息:
“你又没有它圆滚滚、湿漉漉眼睛,你哪学来的这等做派?”
李师焉眼观鼻鼻观心:
“你那个徒弟,莫将阑,与你说话就这样子,粘腻搅缠,”
又道,
“你说我是狗?”
“……你真是,今日哄不好你了?”
乘白羽脸对脸坐到李师焉腿上,揽着脖颈温声细语,好听话说出去一箩筐。
李师焉慢慢抚弄他后腰,评价道:“装的乖觉。”
复叹一口气,捉他的手覆在胸口。
乘白羽收起顽笑样子,摸着李师焉胸口道:
“真的心里不舒坦了?”
“嗯。”
“真因为我一句话?”乘白羽问。
两人对视,离得极近。
少顷,
李师焉摇头:“不是。”
“我也觉着不单单是这个,”
乘白羽诚心相问,“究竟还有什么?”
“你涉险境,造血荼车,千难万险,”
李师焉顿一顿终于把话说完,
“竟然是贺雪权陪在你身侧。”
“我不是气你,是气我自己无能罢了。”
“不怪你拿他来气我,他从前没照顾好你,我竟也一样。”
乘白羽睁大眼睛。
他实在想不到李师焉细腻敏感至此。
老神仙呀,分明是嫉妒的,乘白羽自己又真的说错话,可李师焉心心念念不过他的安危喜乐而已。
“师焉。”
他张开两片嘴唇堵在李师焉嘴上,细密含住下唇舔咬,口舌下移,含住喉结一点一点轻轻□□。
耳鬓厮磨,无限柔情。
一副巧舌,天教风流,两人原本面对面坐着,乘白羽感怀忻慕心潮澎湃,脑中不知怎的一抽,俯身偎脸将李师焉冠子隔着衣裤填入口中。
“乘白羽,”一瞬间探头跳脑暴胀数倍,李师焉从头僵到脚,“你在做什么。”
第52章
“嘻嘻。”
“我在做什么?”
“你研读那么些话本, 难道白读了?”乘白羽吐着气问。
口鼻处喷涌的热气染上昂奢支棱,高热遇着高热,更没有止处。
李师焉眼中热望半掩, 将乘白羽抓起来按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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