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觉更不消拿出来说。今日要不是你吃味得厉害——唔!”
李师焉噙住他口唇不轻不重咬一下:
“重新说。”
“莫、莫,是我,我说话错得厉害,好不好?”
乘白羽失笑,“我再不据实已告,你真要误会我,越说越离谱。”
“哪来离谱,”
李师焉不认,“你即便受所谓话本裹挟,难道没有对贺雪权动过心。”
乘白羽撑起一些,歪着脑袋:
“嗯,李师焉,你说呢。”
“我曾与他成婚,成婚即结契,你难道希望我不忠于契约,三心二意?”
“还是你希望我纯粹是为了利益,为了利益叛卖身体和婚约?”
“唉,”李师焉再度拥他入怀,“罢了,不说了。”
“嘻嘻,说不过我?”
“说不过,说不过。”
“还胡说么?”
“不了,不了。”
“……”
“李师焉,我再无秘密,在你面前如同赤身果体。”
“你不可欺负我。”
李师焉握着他的手起誓:
“绝不会。”
突然话锋一转,“你若当真赤身果体,那我是难保证的。”
“哎你有个正经!”
“没有,今日的正经用完了。”
……
飞辇辚辚,向着魔界北方驶去。
第62章
北有高岗, 汝剑铿锵。
下有深源,草野苍黄。
乘李二人来到三毒境极北,且行且觅。
登上一座高山时, 看见一座坟冢。
确切说应当是剑冢。不对, 就是一座封阵,只不过阵眼是一把剑。
这阵法……
眼熟太眼熟,类似的封阵在章留山见过一回, 乘白羽“下葬”时又见过一回, 这就是贺雪权惯用的那种封阵啊。
镇阵的剑也熟, 长六尺, 剑首饰黄铜,剑格饰神兽狻猊,剑背雕星宿成徽,剑刃雕飞龙在天。
这不夜厌么。
好巧不巧,它怎么就是夜厌呢!
“这……”
乘白羽无言。
李师焉忍着笑, 抱着手臂假意作色:
“怎么说, 见法器如见人, 你心中是公事还是私情?”
“我先前说错了, 我的私情只有你。”乘白羽眼巴巴。
“好了, 你能解开么?”李师焉恢复正经神色。
乘白羽点点头:
“夜厌原本是我家里的东西,没道理不认我吧。”
他这话语带猜测,抬手捏诀的动作也很郑重。
然而实在多虑,几乎是一个法诀刚成, 夜厌自动自发松开阵眼, 乖乖飞来。
“……”
李师焉眼神越发精彩,乘白羽扶额:“夜厌真是我家祖传的。”
“唔。”
乘白羽:“我爹传给贺雪权的,和我没关系!”
“是呢, 一并托付的还有你。”李师焉故作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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