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着三个爪子印呢,这宝贝孝敬给他去。”
慕临,“……”
众妖怪高高兴兴的换了个人推销。
晏星河好歹松了口气,朝慕临递过去一个名曰怜悯的眼神,这眼神刚拎起来还没飞出去,下巴忽然被人给揪住了。
苏刹曲起来食指,抵着他下巴尖那点儿血,将滴未滴的血沫顺着指头滑下去再滑下去,他啧了声,坏心眼的抹在晏星河鼻尖。
晏星河垂着眼皮,视线刚碰到那抹血色,脸被人抬了起来。
苏刹笑了笑,一边眉毛欢快的扬起,借着身形的遮挡,手掌按住了露在衣领外的锁骨,随后两根修长的指头抵着胸口,蛇似的游走往下,“我看他们好像很喜欢你,表现不错,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你第一脚踏上铁索的时候,连本王都快要被你糊弄过去了,差点以为你还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本领通天……”
苏刹的位置靠外,他长得比晏星河高,虽然能挡住那群妖怪好奇窥探的视线,但离得近的或者角度偏的,还是能看到一二。
他不是不能给苏刹碰,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事,对晏星河来说就跟脱光衣服给别人表演那什么似的,他有点儿挂不住,耳朵根瞬间浮红,按住苏刹在他胸口乱摸的手,“主人,你不要——”
“不要什么?嗯?……你想说,不要摸你,不要站这么近,还是不要凑在你面前说话?你快说啊,怎么冒了个头又不说了?”
苏刹就不要他躲。
他发现自己有点儿怪癖,就喜欢看晏星河脸红,不光是脸红,要是对方耳朵红了,他就想要把脖子也弄得粉粉的,脖子红了就去弄锁骨,还有胸口。
晏星河往后仰了仰,艰难的说,“……不要……在外面……对下属动手动脚。”
“哦,”苏刹微微一笑,“所以说,在里面就可以了?”
“……”晏星河没空跟他耍嘴皮子,眼看对面投过来的目光已经开始闪烁那名曰八卦的光了,他只好无奈的说,“主人。”
苏刹就要耍贱,假装听不懂语气里的求饶,凑到耳朵旁低声问他,“哎呀,这么勾勾搭搭的叫我做什么,嗯?你在冲我撒娇?这是跑完一趟铁索桥,累坏了,想跟我伸手要糖了吗晏队长?”
晏星河一怔,好似那要燃不燃的火星子突然被送了阵连绵的风,整张脸从里到外红了个炸。
其实,刚才他跟楚遥知说的那句“是装的”,里面另有故事。
他看起来威风得不行,好似跑一趟铁索桥就跟爬个树似的,眨眼就上去了,眨眼就下来了,小小训练根本不在话下。
实际上,晏星河他自个儿第一次面对着张开二十四只铁爪的庞然大物时,上去之后是滚下来的,胳膊还被凤头鹰来了几口,给啄哭了。
那个时候他只有十六岁,来招蜂引蝶宫不到一年,没有学会化冰的本事,还未长成的少年身量站在桥头,像一粒渺小的尘埃。
但他仰头望进深不见底的云雾,听别人说这关卡建成之后还没有人能爬上去摘下那朵紫凝花,心里却不知天高地厚的想,那么我要做那第一个。
结果就是被二十四道铁索拴成的巴掌狠狠扇在脸上,给他扇了个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浑身是伤的少年顶着一身遭凤头鹰啄得遮不住肉的破衣烂衫滚下来,差点一头栽进滚滚江水,扒着江岸灰头土脸的往上爬,还被当时凶神恶煞的同伴,鹰唳最早一批成员,踩着手好生冷嘲热讽了一番。
没办法,他是唯一一个人族,在这群妖怪眼里属于异类。
偏偏这异类还不知道收敛,每天板着一张“老子天下第一,尔等都是宵小”的臭脸,跟谁都不交好,一言不合就要拔剑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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