捯饬的看得过去,他推开关了整夜的殿门,一迈脚,迎头碰见梗着脖子在外面听墙角的一扒拉人。
鹰唳只留了副队和两三个队员照应,慕临就不必说了,他差不多是苏刹的贴身大总管。
叫晏星河的意外的是,他还在里头看见了叶倚枝。炎炎烈日,背后跟了几个打扇送风的侍女,端着两盏冰镇水果,冰块丝丝往上头冒着凉气。
“队咳咳——队长!”
“队长出来了!”
鹰唳的人顶着夜风站了一晚上,虽然隔着厚重的门,啥也听不清楚,但是晏星河走出来的一瞬间,他们刷啦一下往后面退开个半圈,看向队长的目光颇为微妙。
晏星河估计,自己这两天要成队员们茶余饭后的八卦焦点。
慕临咳嗽一声,回头扫视一干队员,扭过头跟他挤眉弄眼的,“里边儿那位——咳,现在状况稳定了吧?”
都给他舒舒服服享受一晚上了,能不稳定吗?晏星河嗯了声,“就是心情可能不太好。”
“啊?怎么的大早上的又心情不好,你惹他啦?”慕临瞪圆了眼睛,顿时如临大敌。
刚好里面苏刹叫他进去,给他吓得一激灵,差点扯着嗓子给人嚎回去,原地抓耳挠腮一阵,赶紧的溜进去伺候。
叶倚枝不声不响的打量了他半天。
出来的时候晏星河裹的严实,他还是从衣领里面看到半遮半掩的红印子,那颜色,光是想象一下吻得有多深,都能给他气得一阵牙酸。
他白了晏星河一眼,摸了摸头上叮铃哐当一排金钗子,捏着声气说,“有的人天生就不是贴心的料,要不是宫主他发病了,神智不清醒,哪儿轮得到他腆着脸爬上床凑合?”
苏刹瞥他一眼,跟这位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宠妃没什么好说的,朝副队招了招手想交代点儿事。
叶倚枝当他好欺负,鼻孔朝天的哼出了声,“不过呢,咱们也不比谁差,也就是有的人心思重一点,在宫主身边有个随时能通气儿的朋友,每次都抓准时机,那么及时的就出现了呗。咱们就没那么幸运了,做人实在,什么都只能靠自己,巴心巴肝的对宫主好,只想把主人伺候舒服了,讨他一个笑脸做打赏。”
晏星河顿了顿,回头看他,“叶公子脖子上的伤好了?”
上回苏刹拿他们寻开心,小梅花的脖子被飞镖划拉出来几个口子,回去坐凳子上翻开镜子一照,给他吓坏了,要是留疤了,那么离被大王嫌弃恐怕也不远了。
他每天睡觉前小心翼翼的往上面敷药,过去这么久了还没好完,有个头发丝大小的痂,给他担心的成天吃不下饭。
今天逮着机会跑来见苏刹,他特意往脖子那块多抹了点儿粉,对着镜子上看下看看不出来了,这才拎着衣摆风风火火的赶过来。
叶倚枝没好气的说,“好没好关你什么事!”
晏星河错开视线看向他背后,仰了仰下巴,“葡萄看起来不错,下回记得换个铜盘装着,免得等会儿三两句话惹宫主不高兴,摔了盘子,叫你将碎片捡起来,再玩儿一次飞镖。”
叶倚枝回头一看,那两只盘子是瓷做的,他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脖子,随即反应过来这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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