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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衣裳一件一件被剥开,女孩子们的目光纷纷落在他光滑苍白的肩颈,席卷而来的寒气随着那脱掉的衣服一起,一层一层的蚀透了他。

晏星河麻木的手脚在此刻感到冰凉,他觉得屈辱——

与从前被人欺压虐打时不同,那种屈辱折的是他的身,现在这些人折的却是他的心。

而将他带到这里来的,正是他喜欢的人,他自己亲手端起了那碗药。

晏星河暗自蓄力,突然挣扎了一下,围着他的侍女吓得后退了半个圈。

但是那回光返照似的反抗,就像个被扎破的气球,吓唬人地爆响一声,下一秒又原形毕露的躺了回去,他像砧板上一只被人剥了皮的野兔子,血淋淋的僵透了,毫无还手之力。

侍女们又围了上来,七首八脚的按住他的四肢,剥开最后一层里衣的一刹那,有几个人忍不住“呀”了一声。

苏刹转开了目光没看,听见动静又拿余光瞄了一眼,那些人的影子墙似的挡着,什么也看不见,他问,“怎么了?”

按住晏星河肩膀的侍女回头,顺了顺耳鬓旁被狂风吹乱的发丝,声音混在翻滚的风雪中,“晏公子胸口有一道疤呢,手指那么长,还没长好,看着好吓人。”

苏刹挑眉,垂着眼皮琢磨了会儿,腰上背上也就罢了,什么人能在那种地方伤他?

他搁下了茶盏,红衣在风雪中猎猎翻飞,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侍女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给他让出来一条道。

晏星河闭目没看他,脸和脖子被吹得发白,几乎要失去血色。

解开的几层衣裳垫在身下,仍是他记忆中的漂亮身躯,肌肉紧绷,肩宽腰窄,光滑得像莹润的缎子——

只是那缎子正中间竖着划拉开一个豁口,十分贴近心口,像不怀好意的人用匕首往上面捅了一刀。

苏刹俯下身,一只手搭在上面碰了碰。

指头上卷着茶盏的余温,晏星河随之颤抖了一下,大约是想躲,不过现在他就是僵直的死木头一个,躲不开,也就随便他怎样了。

那刀疤割得端正的很,竖直的一根,一点儿偏移也没有,不像是和别人打架的时候弄出来的。

苏刹两根指头抵在上面,顺着冒起来的痂,从上往下轻轻地滑下去。

默不作声地看了片刻,宽大的红袖被风雪撩开,水波似的袖口卷了起来,露出小指的花戒,缠绕的藤蔓上缀着一朵滴血的小白花。

苏刹一怔,捏住了晏星河冰凉的下巴,“你之前说这戒指怎么做出来的来着?苍梧树的花和藤,还有你的血?——那血取是你的心头血?”

晏星河没理他,苍白着一张脸仿佛是个死人,只不过苏刹要把他的脸转过去的时候,他死犟着一口气,没动。

“……”

苏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了会儿被他弄得形容狼狈的人,“你们先回去。”

侍女们相互看了看,不确定这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宫、宫主,您说的是我们吗?”

“嗯,”苏刹微微点了下头,“本王亲自来给他洗。”

晏星河终究没在一群女孩子面前走光。

苏刹把他从头到尾脱得光溜溜的,厚实暖和的披风一裹,抱到涤灵瀑布底下的岩石上。

这鬼地方天上地下清一色飘着大雪,本来就冷得渗骨头,苏刹将他往瀑布底下的潭水里面一放,一层寒气像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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