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石床,却也没有任何柔软的饰物,硬邦邦一块石头。
他伸手一摸,摸到什么轻薄的布料,不确定的拽过来又摸了两下,心想莫非这玩意儿是被子?
晏星河从乾坤袋拿出一只蜡烛点燃,放在石床的一角,玄麟勉强看清手里的事物,一瞬间怔愣了一下,有些心疼的苦笑起来。
“外面的妖怪都在传,隐雾泽的主人在密室里面藏着一件修炼法宝,是个了不得的宝贝,不知道多少妖怪觊觎着想要来抢。”
玄麟捏了捏手中的红衣,五年过去,料子已有些陈旧了,上面有很多细碎的褶皱,不知被人抱着辗转反侧了多少个夜晚。
“若他们知道所谓法宝,其实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裳,恐怕得气死一大片。”
晏星河将那件红衣从他手中抽出来,坐在床边,低着头摸了摸袖口的褶皱,“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
玄麟看他看得有些出神,一时间没有说话。
忽然将那件红衣抢过来披在身上,往角落里一站。
黑暗模糊了面貌,只能看见大致的身形,玄麟穿好衣服转过身的一瞬间,晏星河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
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将将好合身,就好像那件衣服本来就是从他身上脱下来的一样。
玄麟给他看了看正面,又转过身去给他看腰背,“你不是觉得我和你那个亡妻很像吗?你看这样如何?”
晏星河一瞬间感到有些生气,但是随着对方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那种生气又逐渐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似饥渴似期待,明知道不是他,却又自欺欺人的希望是他,玄麟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某一瞬间,他仿佛看见苏刹又活了过来。
“晏兄,你喜欢我这样穿吗?”
玄麟不在乎这样做会在晏星河心里掀起多大波澜,一个劲地撩拨人,花蝴蝶一样洋洋得意地转来转去,转了好几个圈,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手臂圈在腰腹收紧,用力地抱进怀里。
他一愣,往后面偏头,晏星河照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拥进怀中的力道恨不得将他勒死。
脖子上见了血,从晏星河嘴角流下来,玄麟吃痛,挣扎一下,叫他的声音有些低哑,“晏星河。”
大概是密室的作用,也可能是心病,晏星河觉得这声音听起来和苏刹更像了。
也不知道怎么就亲了起来,玄麟本来想掌控主动权,结果晏星河好似疯了一般,咬着他的嘴唇逼得人一步步后退,后背抵在了冰冷的石墙上。
掐着玄麟的腰身亲了半天,又滚到了那只石床上。
玄麟一动,晏星河就以为他想跑,捉着两只手腕按在脑袋旁边,不由分说地亲了起来,又去咬他的脖子和锁骨。
玄麟的胸口起伏不定,喘着气看向头顶的石墙。
狭小的密室只有那一只蜡烛燃着光,不堪重负的承受四面八方的黑暗,微弱的光亮只能照亮脚下方寸,石床上二人的面貌一半被烛火勾勒出轮廓,一半藏在阴影。
玄麟喘着气让晏星河放纵了半天,察觉到他似乎有所顾忌,故意曲起腿往对方小腹一碰,轻轻眯起眼睛,膝弯不紧不慢地磨蹭着那处,“晏兄,你想和我做吗?”
晏星河浑身一僵,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却只能在模糊中看见一双金色眼瞳,正荧荧生光。
晏星河松了压制他的手,翻身躺到旁边,从背后将人抱进怀里,蹭了蹭,鼻梁贴着他的后颈,“陪我睡会儿。”
玄麟试图转过脸,兴致勃勃的提议,“我身上衣裳都被你扯开了,你就睡了?而且这里就只有我们俩,不会有别人知道,你把我带到这里来,不就是想和我做那种事?你真的不想做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