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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很活泼的人,热烈如夕阳落山时涂满天边的霞光,单纯率真,直来直去,喜欢摆弄自己养的小花小草。

她会抱起殷翎飞上花树,逗他张嘴抿一口清酒,卷起他的头发在脑袋上扎满小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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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带他飞到树梢最高处,吹着晨间最清冽的风,俯视整座宫殿的景致,然后摘下枝头开得最早的一束花,放在殷翎稚嫩的手心。

殷翎当时不明白,母妃为什么逐渐就变了。

他与母妃说的话越来越少,就算住在同一座宫殿,三天两头也见不到一次,他虽父母双全,却形同没人要的孤儿。

直到有一天,他忽然想起很久没从主殿听到砸碎东西的动静。

有一群侍卫跑过来封锁了他们居住的宫殿,把他带走,他从旁人嘴里听来议论,懵懵懂懂的弄明白一件事——

他的母亲死了。

从今往后,他再也没有母亲了。

而他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他的父皇一次,关于那个和自己有关的男人的所有印象,就是母妃每日倚在窗前,日思夜想等待的那个越郎。

而整件事最可悲最可笑之处,就在于直到他的母妃死了三十三年后,直到今天,殷越再次提起她,看到的不是她为了他迈入尘世的勇敢,只身栖身宫闱的执着,而是她善妒,发疯,不可理喻。

在他嘴里,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是要挫骨扬灰驱散魂魄,才能彻底赶走的阴霾。

殷翎觉得,当年她大概是瞎了眼睛,才会看上这么一个废物渣滓。

然而已经过去的事,再纠缠又有什么意义?

就算他费尽唇舌去争论,殷越这种人也不会对他母妃的情深有任何理解,只会越发觉得殷翎与他母亲一样,是个异想天开的蠢货,竟然跑来帝王家寻求一生一世。

“当年西域大小诸侯国联和,与夏国的军队打得天昏地暗。他们熟悉地势,早早于险狭处设下伏兵,连我也着了他们的道,重伤坠马,几乎战死,率军后撤,偏又遇上风暴和流沙。”

“老天不帮我,当时我以为我就要这么为国殉葬了,然而那流沙之下却是另一重际遇。”

“我没死成,睁开眼发现自己身陷一片连绵沼泽,盛开在里面的……”

殷翎指间微转,舒展的花瓣如美人含笑,他抬指轻轻抚弄,如同在抚摸爱人涂上朱砂的红唇。

“一簇簇,一朵朵,全都是这样的彼岸花啊。”

那彼岸花含有剧毒,根系牢牢深植于沼泽之下,如同腐蚀血肉一般将坠入其中的殷翎蚕食。

殷翎能感觉到有根系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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