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好是晚饭时分,三楼的几个主妇都在厨房忙活晚饭,丁艳梅也在。
找到人,夏美玲直接问她,“丁艳梅,我们家孩子看到今天早上林建军鬼鬼祟祟地从你家里出来,你们俩干什么了?”
几个主妇本来有说有笑,夏美玲这话一问出来,大家都安静了,只剩铸铁炉呼啦啦地燃烧着。
丁艳梅被问了个措手不及,或许是自己心里也有鬼,她下意识的反应是否认,“夏美玲,你不要乱说,我跟林建军清清白白的。”
“清白?那你倒是说你们俩悄悄地在你家干什么了?”夏美玲追问。
丁艳梅感觉到其他人的目光全放在自己身上了,夏美玲和林建军关系闹得这样僵,本来大家心里就有所猜测,这会儿夏美玲毫不避讳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自己,一下子就将夫妻矛盾的矛头指向自己了。
丁艳梅压下心里的慌乱,稳了稳才说道:“我跟建军是十几年的老邻居了,平时串门也正常吧。”
没想到夏美玲摇头,“不正常,寡妇门前是非多,正经男人谁去寡妇家里串门?”
她这话火药味太浓了,让其他军嫂都将怀疑的目光转向了丁艳梅。
一个楼层住着,丁艳梅以前和林建军的来往确实很多,大家都看在眼里,有所怀疑,只是没人去将这个事情戳破,现在林建军的老婆来了,短短半个月就跟林建军闹成这样,除了男女之事,好像也没有别的原因了。
丁艳梅吸口气,“建军跟我爱人是好兄弟,我爱人过世之后,他确实照顾我们母子很多,可林建军的人品你应该清楚,他不是乱来的人。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跟林建军清清白白。”
“这么清白,你倒是说啊,林建军找你做什么?”夏美玲还是没有忘记目的。
丁艳梅知道瞒不过去了,夏美玲这样不依不饶的,越拖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建军说你把他的钱全部藏起来了,又把乡下的粮食全卖了,他要给家里父母寄点钱,找我借钱的!”
紧要关头,丁艳梅想起了林建军跟她说的一些事情,机灵地当成了林建军借钱的借口。
丁艳梅继续说道:“夏美玲,你也太疑神疑鬼了,不要胡乱冤枉好人!”
夏美玲看着她,丁艳梅果然也不是吃素的,几句话就化被动为主动,将夏美玲掰倒成为胡搅蛮缠的一方。
果然几个军嫂的表情又有了变化,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她们好像都相信了丁艳梅的说辞。
夏美玲却不信,不过她从丁艳梅话里得到了关键信息,林建军找她借钱。
这一点夏美玲相信,林建军接济了丁艳梅十几年,现在他的存款被自己取走,林建军需要的不是一笔小钱,找同事借也不太方便,找丁艳梅或许是最合适的。
不过丁艳梅想这么轻松地将自己摘干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夏美玲冷笑,“你们母子的生活都还需要林建军时不时的好心接济,他还倒找你借钱?他有那么多同事领导可以借钱不去借,找你借?你哄鬼去吧!”
丁艳梅有些哑巴吃黄连了,林建军偶尔接济他们母子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被人知道了,大家都知道这回事,这会儿她说林建军找她借钱,确实不合逻辑。
丁艳梅只好说道:“你不信的话,你回去问林建军,你可以问问他是不是找我借钱来的。”
“你们串好供了,我再问有什么用?那就当林建军是来找你借钱的吧。”夏美玲得到答案,已退为近,最后再将了丁艳梅一军,她嘴上说相信,但实际更让人怀疑了。
晚上,夏美玲又来到了何师长家里。
“领导,今天林建军跟我要钱,说是要去打点,我一想,这不是犯错误吗?我虽然文化不高,可我懂道理,我分得清对错,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建军犯这样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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