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只是想想都不行?”
“嘘,小声点,我跟你说,这林家大小姐是沈家那位的禁脔。”
“沈家那位?是沈家大少吗?”
“你别管究竟是沈家大少,还是沈家二少,你只需要知道林大小姐是铁板钉钉的沈夫人就行了,所以没事别瞎说。”
“………”
与此同时,林晚芙远远地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男人的身高实在太过优越,加之又气质出众,饶是站在密集的人群里,他依旧十分吸睛,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见林晚芙突然停下了脚步,沈怀瑾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便看见了正在与人交谈的沈从言,他眼中迅速闪过一丝阴鸷。
随后,他的手便搂住了林晚芙的腰,仿佛是在宣誓主权一般。
“阿瑾哥哥,怎么了?”林晚芙故作不解的转头看向沈怀瑾。
沈怀瑾低头靠近林晚芙的耳畔,“宴会上人太多了,我怕跟你走散。”
沈从言也注意到了林晚芙跟沈怀瑾,从他的角度看,两人的姿势分外暧昧,像极了是在耳鬓厮磨。
他拿着酒杯的手不断收紧,不觉间酒杯便出现了如蛛网般的裂痕。
不是说宴会枯燥无味吗?
为什么转头又挽着沈怀瑾的手臂笑靥如花地来了宴会?
所以说到底,让她觉得枯燥无味的根本不是宴会,而是他。
蓦然,玻璃碎片坠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动,原来是酒杯被沈从言捏碎了。
由于宴会上的人基本被林晚芙跟沈怀瑾的到来吸引了注意力,故而一时间也未曾有人注意到沈从言的异样。
直到有人意外瞥见,惊呼出声,“呀,沈总,你的手怎么在流血?”
一听这话,不少人看向了沈从言被玻璃碎片划伤正在流血的那只手。
沈从言眼睫微微下压,淡声道:“没事,刚才没拿稳杯子。”
一般能在这种顶级豪门的宴会上做服务生的人,全都经过非常严格的培训,自然有处理突发状况的经验。
不一会儿,就有人拿来了医疗箱。
“谢谢。”
沈从言神情淡然地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消毒酒精跟纱布,面不改色地处理自己手上的伤口,好似感觉不到疼痛。
“从言,好久不见。”
闻声,沈从言抬起头,然后他就看见了沈怀瑾那张虚伪至极的脸。
他近乎是下意识地往沈怀瑾的身旁扫了一眼,却没看见林晚芙。
不动声色地环顾了一圈,他才在甜品区捕捉到林晚芙的身影。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总喜欢吃一些甜得要命的东西,也不觉得腻。
沈怀瑾身形微动,挡住了沈从言看向林晚芙的目光,他皮笑肉不笑道:“我听说你的新项目出了问题,虽然你三年前做错事被爷爷逐出了沈家,但我们始终是流着相同血脉的亲兄弟,你要是有什么需要,而我又能帮的上忙,你尽管说。”
“林晚芙都不在,你演给谁看?”
沈从言将纱布一圈又一圈地缠在自己的手上,他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冷得像是亘古不化的千年寒冰。
沈怀瑾前脚刚回国,后脚他公司的新项目就遭到了不明狙击,被迫叫停。
这其中要是没沈怀瑾的手笔,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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