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言忽然冷笑了一声,“呵,我现在确实可以不是她的未婚夫,因为我还可以是她未来孩子的爸。”
由于先入为主,看见了林晚芙脖颈上的暧昧痕迹,裴清越对沈从言这话的真实性并未感到怀疑,他心中压抑着一股无法宣泄的怒火跟痛苦。
“沈从言,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手?我告诉你,不可能,即便她跟你有了孩子又怎样?难道我就不能当继父?”
不可否认,他有些口不择言了。
林晚芙又无语了,孩子什么都还是没影的事,裴清越就预订了继父的位置。
沈从言也被裴清越的言论激怒了,他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你试试看,究竟是你先当继父,还是我先给你送葬?”
“我也很好奇。”
两人没完没了,活像是要打起来,林晚芙站起身往楼上走,“你们继续吵,我回房间去玩会游戏,你们小声点,别打扰到我玩游戏。对了,等会送些水果来房间,我要吃草莓跟葡萄。”
如今这个形势,走是肯定走不掉,那她还不如干脆在哪里被囚禁就在哪里躺平,反正只要说两句好话哄着沈从言,他就会满足她除了离开他之外的要求。
见林晚芙都离开了,沈从言也没兴趣继续跟裴清越做口舌之争,“我要跟我的未婚妻过二人世界了,你再不走,我就只好喊保镖来请你这个外人离开。”
“我自己会走。”裴清越冷着脸起身。
这一架吵得他连一开始来找沈从言是为了谈公事的目的都忘的一干二净。
*
裴清越经常来沈从言家,故而他十分熟悉,公馆的众保镖不仅没拦他,还主动让出了一条路放他离开。
走到一处花坛时,突然感觉到自己颈边一凉,他下意识地就低下了头。
下一刻,他就看见了一把军工刀,那泛着冷光的刀刃抵在他的颈动脉上。
“让开,否则我杀了他。”秦弋拿着刀挟持裴清越让一众保镖面面相觑。
听出了是秦弋的声音,裴清越立马就打消了反击的念头。
秦弋明显就是来找林晚芙的,只要能给沈从言添堵,他也不是不能配合。
“我们让开,你别伤害裴博士。”
一众保镖顾忌裴清越在秦弋手上,他们都有点投鼠忌器。
虽然最近他们老大跟裴清越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这也不影响他们依旧还是密切的合作关系。
裴清越要是出什么意外,他们这些人完全承担不起责任。
秦弋顺利进入了公馆,在外面保镖反应过来之前,他又将大门锁上了。
“沈从言的房间在三楼,林晚芙现在应该是在他的房间里。”裴清越被秦弋用刀架在脖子上,依旧不慌不忙。
“为什么要帮我?”
秦弋收起了军工刀,看着气定神闲的裴清越,他眼中划过一丝疑惑。
他记得这个人对他一直有敌意。
裴清越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当然是因为我看沈从言不顺眼。”
比起秦弋,他现在更讨厌沈从言,既然他不让他好过,那他也别想好过。
秦弋只是多看了裴清越一眼,他便一言不发地直奔三楼。
找到沈从言的房间,他想也不想就一脚踹开了房门,准备营救林晚芙。
然而,与他想象中林晚芙正在受到欺负的画面不一样,他看见的是她正在抢夺沈从言手里的手机。
“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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