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看出来男帝不愿给王清莞做主,定安却将这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俨然一副要给王清莞做主的样子。
她看着王清莞的丈夫,双眼微微挑起,忽略了周围人明里暗里的示意,压意迫人。
果然!
王清莞的丈夫暗中咬牙,这个女人就是这件事中唯一的变数。
但男帝是站在他这一边的,这是他现在的依仗。
只见他“噗通”一声跪下来,“陛下英明,只是此事说来话长。”
尽管心中偏向父皇,但皇妹又才成为孤家寡人,不好让她继续伤心。左右为难之下,巴不得让王清莞的丈夫开口破了这个局面。
眼下他更是用带着鼓励的目光看向王清莞的丈夫,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臣妻方才所言确实不假。”
此话一出,空气中此起彼伏地全是吸气声,就连定安也忍不住看向了他。惟有王清莞仍然肩背挺直,仿佛没有听到狗正在吐出象牙这个奇闻。
“只是事实与她所言有些出入。”
在吸气声中,王清莞的丈夫声音沉着,显然已经盘算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率先将自己摘了出去,“作诗一事,并非臣妻所言的强迫,而是她自愿,这一切是臣不久前才知晓的。”
王清莞的才华他心中清楚,在此刻否认孩子的诗是她所作不是个明智之举,毕竟她随口就可以将他们打出原型。
“臣的孩儿出生之后,天资欠佳,臣妻心高气傲又爱慕虚荣。”
“爱慕虚荣”这四个字用得极妙,二十五年前,王清莞便和这四个字关系颇深,此举有意将先帝当年的话也融合进来。
脑子清醒的人在这个时候开始佩服王清莞的丈夫,不愧是在官场上风生水起的老狐狸。
他现在对王清莞这个妻子,不止是狠,还毒。
分明是想将人置于死地。
不过,他不是早就想杀了这个妻子了吗?
“为了不让周围人看轻,臣妻便令吾儿……唉!”王清莞的丈夫狠狠叹了一口气,“吾儿年幼,孝敬双亲,只能听从于她,这才犯下了这种祸事!”
“臣先前不知此事,还以为吾儿果真天资聪颖,本以为可以光宗耀祖……前几天知道有这种事,不知该如何是好……”
九湘被气得笑了出来,如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人,她在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看到。
到了现在,王清莞的丈夫几乎是声泪俱下:“至于将她禁足于府上,绝无此事啊陛下!”
“臣妻自婚后便身体不佳,自从诞下麟儿后,身体情况更是一落千丈!不能寒不能热,稍加走动便身体抱恙,不到不得已之时甚少出门,她的身体情况陛下可以请太医前来诊断。”
王清莞的身体确实不好,因此她的丈夫也不怕太医诊断。
“臣自幼读圣贤书,虽不通天文地理,却知大丈夫在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又怎么会做出杀妻这等恶事?”
王清莞的丈夫看着王清莞,从他的双眼中看到的是对妻子的敬重。
“你我鹣鲽情深,世人皆有目共睹,我怎么会杀了你呢?那日夜里你院中起火,我迅速赶到却迟了一步,只在里面找到了几具尸骸。和你院中的仆人正好对得上,我又不知你已经逃出,还以为你……”
鹣鲽情深?当初王清莞的丈夫不顾她的骂名将她娶回家,至今还是世人口中的一段佳话。
若非爱惨了王清莞,又怎么会娶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我不知你为何要如此污蔑于我,”王清莞的丈夫形容痛苦,“莫非你以为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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