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明和一个神婆的庇佑。今日前来,也与此事有关。”
王清莞说:“乾姑娘不能跟着嫁过去。”
钟母蹙着眉头道:“此话怎讲?”
王清莞接着道:“昨日我做了一个梦,正是钟夫人你刚刚所说。乾姑娘离开钟府后,钟府便出现各种各样的祸事,直到她再次回来后才慢慢平歇。”
“我本不知梦中人是熙姑娘和乾姑娘,今日出门时又见到了那日遇见的神婆,便将自己的梦都告诉了她。神婆指引说,梦中二人是钟家两位姑娘,而乾姑娘则是镇宅之命,轻易不能离开,否则必出祸事。”
“此话当真?”钟母犹疑道。
“我也不知真假,但那位神婆曾救我一命。”王清莞站起身告别:“在夫人你这里叨扰许久,府中还有事情。”
钟母还想问些什么,一个小厮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他满脸通红,一句话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来:“夫人不好了,后花园不知为何走水了。”
钟母下意识地看向了王清莞,王清莞道:“夫人既然有事要忙,我先告辞了。”说着就打算离开。
在小厮的身后,九湘对着王清莞摇了摇手,上面抹着些许炭灰。
难道应验了?钟母心下焦急,便不再留人:“王娘子慢走。”
在王清莞和九湘还没走出大厅之时,一个侍人又匆匆忙跑了进来,同样上气不接下气:“夫人……不……不好了……二小姐要剪头发……说要出家……”
果然应验了!这是钟母听说以后,心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钟乾乾前脚刚剪头发,后脚花园里就起了火。
钟母快步向外走去,路过王清莞时脚步都没听一下。
九湘道:“钟熙至告诉钟乾乾,想要改变目前的结果只能剪了头发当尼姑,我们该不会好心办坏事了?”
女子对头发向来看重,哪怕是尼姑庵里,带头发修行的人的数量远超过没有头发的。钟乾乾为了摆脱现状竟然愿意剪去头发,这令九湘刮目相看。
“她若是想要离开府中,经过我们刚刚的作为,她可能……”九湘有些心虚。
“不可能的。”王清莞并没有好心办坏事的心虚, “哪怕没有我们插手,那孩子就算把头发剃光也不会成功的。”
九湘疑惑不解,“为什么?”
坐在马车上的王清莞定睛看着钟府的牌匾,直到消失在视野中时才将帘子放下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出家是底层女子才可以做的事。”
“贵族女子只有在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之后才会被送去庙宇,像钟乾乾那样没有什么错处就想要出家的,只有一个下场。”
王清莞没有明说,但字里行间的森寒之意已经让九湘明白那是什么下场。
他们宁可让想要出家的人死,也不会同意她们的想法。去了庙宇的女子都是犯了大错的,他们才不会留着一个话柄惹人耻笑。
“现在你可以不用跟着我嫁出去了,你满意了?”
偌大的房间里又剩下钟熙至和钟乾乾二人。
钟熙至在诗词一行上没有半点天赋,如果有的话,昔日也不会为了讨好亲人而剽窃别人的诗。因而她现在还不知道,不久前她从钟乾乾手上讨过来的、递给她未来夫君的诗,是钟乾乾特意写出来的求救诗。
“今日君家族长登门拜访,跟母亲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母亲改变了主意。说你有镇宅之命,不能离开这里。”
君家族长?是前不久在大殿上求男帝和定安长公主申冤的那个人吗?
实际上那是她走投无路之下才想出来的一个办法,根本没有想过真的有用。否则她也不会听从钟熙至的建议,打算剪头发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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